段曉棠暗暗驚奇,吳越少有這么“精神”的時候,再往后是莊旭和一群親兵護衛。
段曉棠一臉迷茫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往常吳越和范成明哪怕有矛盾,一個陰陽怪氣,一個夾槍帶棍糊弄過去,從沒動手的時候。
莊旭手里捏著一張紙,急道:“華陰的事發了?”
段曉棠眨巴眼睛,“華陰?事發?”
莊旭將紙張塞到段曉棠手里,“范二去華陰的時候,不是要取信于人么,說了些不妥當的話,這是口供。”
段曉棠一目十行看過“口供”,笑道:“沒說錯呀!”
莊旭瞪著眼睛道:“哪里沒錯?”給吳越的名譽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。
段曉棠:“范二臨行前,世子不是說,只要不把王爺拖下水,就行么。”
通篇口供,提到吳嶺的地方只有兩處,一個說吳嶺送吳越出來掙軍功,一個說吳越靠爹,都是實在話。
不過范成明確實過分了些,吳越放開底線,他就真往底下踩。
段曉棠偶爾腹誹吳越為人矯情了些,但“口供”中形容的吳越簡直可以稱之為矯揉造作,難怪氣不過。
最該氣的不應該是范成達么,一個不分賢愚只徇私情,包庇爭功的兵匪。
轉念一想,范成達在南衙多年,為人和本事上下都清楚,簡而之,人設立得穩。
吳越則是一張白紙,涂上一抹灰色,剛起的地基將要塌了。
莊旭:“不用勸勸么?”
段曉棠無所謂道:“勸什么,他倆又打不出事來。”菜雞互啄,能鬧出什么大動靜。
唯有一點段曉棠疑惑,“才知道這事?”在華陰的時候,不是常盯著審訊進度么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