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正對著的李君璞,終于明白為何自己覺得這地熟悉,原來李君^李大將軍住在這附近。
進了書房,陳鎮與杜喬先是寒暄一番,繼而說道:“內子自武功歸來,憂思難寐。我夫妻二人多謝杜郎君高義,”隨從將禮單奉上,“小小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杜墨接過禮單。
杜喬:“五娘梅香的身后事如何處置?”
陳鎮:“請了幾位高僧做法事,棺木暫且寄放在寺廟。待我夫妻回南,便扶棺回鄉,在祖地附近擇一塊吉地下葬。”
謝茹安的情況,夫家葬不進去,陳鎮夫妻也不愿意這般做。出嫁女不能葬在娘家祖墳,只能在家鄉另尋一塊風水寶地下葬。
杜喬這才知道他們是南人,難怪謝茹安在武功會覺得無依無靠。
陳鎮留下家門地址和名帖,讓杜喬日后可常常來往。
杜喬想他們如此尷尬的關系,怎么可能常來常往。無非陳鎮夫妻倆留下一重暗門,日后自己若有難處,可上門求助,能幫則幫。
杜喬越看地址越眼熟,“陳郎君家在宣陽坊,兩進院屋舍十四間,院中有一棵老槐樹,是也不是?”
陳鎮自信自己留下的名帖只有地址沒有屋舍情況,奇道:“杜郎君能掐會算?”
那就是說對了。
杜喬:“五娘,是否知道此處屋舍?”
陳鎮:“此地是我外放前剛購置下的,兩地音訊不便,五娘不知。”
杜喬:“陳郎君家中可有人任靈州司馬?”
陳鎮心里直打鼓,“我之前外放靈州司馬。”
“原來是陳大人,”杜喬起身拱手行禮,“實不相瞞,我之前去看過大人的宅子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