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肯定不會輕易開口詢問,只會背地里瞎琢磨。
瞞上,也搞定。
段曉棠作為大甲方提出意見,“一定要通俗易懂,按照三郎能理解的水平就行。”
柳三郎從一個人,變成一個量詞。
杜喬:“有點難。”
段曉棠:“想想你的受眾。”一群大頭兵,說不定認的字念的書還沒五歲的柳三郎多呢。
杜喬感到責任之艱,“剛才答應得太草率。”誤上賊船,不得不向李君璞求助,“玄玉……”
李君璞摸魚大神上身,“我要去衙門上值。”沒有三天假期來閉門著書。
杜喬:“我是想問問,你那兵書寫的如何。”能不能借來抄抄,不,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抄,是借鑒。
李君璞低下頭,“等十年八年吧。”
杜喬明智地不再多問,之前說三五年,變成十年八年,難道自己不在長安的時候,發生了什么事。
轉而問道:“將門啟蒙都讀什么書?”
李君璞:“《孫子兵法》。”
“會不會太高了,”段曉棠記得自己被一本孫子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情形,“是你一個人還是大家都這么做?”
李君璞:“據我所知,都是如此。”至少周圍圈子是這樣,可惜有些人,一輩子連啟蒙書籍都沒讀明白。
段曉棠問杜喬,“你讀的什么書?”
杜喬:“《千字文》。”
段曉棠:“婉婉說大夫們多是先背湯頭歌,然后讀《傷寒雜病論》、《黃帝內經》。”論困難程度,醫書當最,“都充滿了行業特色。”
杜喬:“那你讀的什么書?”
段曉棠想了好一會,肯定不是鵝鵝鵝,也不是床前明月光,那是什么呢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