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奇在家接到白秀然傳的信,人都是懵的。又是平康坊,又出事了。不僅侄子,連兒子都陷進去了。
不是一個養傷,一個讀書么,怎么轉眼去了平康坊。
顧不得許多,當即點了家丁出門,另外派人去請幾位大夫,尤其是請林婉婉去平康坊,就怕晚一步,兩個孩子血流干了。
站在慶元春門口,袁奇可沒有林婉婉那般輕松的故地重游心態。
滿心滿眼只有一句話,又是這個鬼地方,邪了門了!
白進站在門口,看見袁奇過來,立刻迎上去,“小的白進,見過親家郎君。兩位小公子已經救出來了,身體無礙。”
先把最重要的事情的說了,路上的時間又將來龍去脈細細講一遍。
袁奇到了地方,先看了兄弟兩個,除了穿著陌生衣物,確實不像受了大罪的模樣。
袁奇打量周遭一遍,問道:“二郎呢?”他當然知道來的是白秀然,但對外總要有一個身份,最好用的當然是白湛了。
徐昭然沒想到袁奇來的這么快,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萬年縣衙人手不足,她帶家丁支援去了。”
袁奇瞬間覺得姐夫選的女婿不怎么樣,沖鋒陷陣的事怎么能讓白秀然一個女兒家去呢。轉念一想,難道讓白秀然留在這里和一群男人應酬?
孩子安全確認無誤,袁奇瞬間轉換成“嚴父”模式。堂前教子,在哪兒都算不上錯。
袁昊安不想挨打,更不想在這挨打,“父親,我與三哥是河間王府七公子率人救出來的,還未曾道謝呢。”
袁奇轉進廳內,和吳越等人應酬起來。論年紀論官職袁奇為長,但吳越的世子位眼看到手,未來誰上誰下且說不準。
不包含利益的應酬,只要雙方恪守場面上的禮儀自然不會太難。
李君璞和白秀然并肩從月洞門里過來,看外表沒受什么傷,只白秀然額前有一縷頭發落下來。
段曉棠急問道:“人抓到了?”
白秀然輕輕點頭,連刀帶鞘甩到段曉棠手里。
李君璞示意身后的衙差上前,捧出兩枚玉佩給袁家兄弟辨認,“是否你們今早出門帶的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