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向來小心謹慎慣了,直接把在廳里伺候的慶元春的人,不管樂人、舞姬、還是花娘,全鎖到旁邊的空房間里,防止走漏消息,把剩下的護衛隨從散出去把守庭院四周。
廳內空空落落,桌案上剩余的酒食,再沒人動,更別說段曉棠從不喝離了眼的飲料,袁家兄弟的事定然和慶元春脫不了干系。
段曉棠的猜測雖然驚人,細思下來也有幾分道理。右武衛將官們各個自詡體魄驚人,但萬一著了道……
龍陽斷袖自古有之,但老子不愿意。
段曉棠手指無節奏的輕輕敲擊桌案,有剝削就有壓迫,都是魚肉,哪分男女。
孟章進門回稟,樣子頗有些為難,“七郎,白家來人了。”
好消息是白家來人,他們能從是非中脫身;壞消息是來的不是眾所期待的白f。
段曉棠坐在門口,看到進門的徐昭然當即愣住,撈人何時輪到“未過門”的表姐夫出馬了?
再看到后面身著男裝的白秀然,終于明白徐昭然不過是個添頭。
徐昭然先向吳越拱手道:“多謝七公子對舍弟施以援手。”不過“舍”的比較遠,未婚妻的表弟。
吳越:“應有之義,無需多謝。”
白f到楚國公府赴宴,白雋帶白湛去城外名為清修實則玩耍。家中只有白秀然和一干蘿卜頭弟弟,以及趁著休沐過來獻殷勤的徐昭然。
白秀然原本打算用白湛的名義,結果聽說是被吳越一行人救下,都是認識的,無需掩耳盜鈴。奔到袁家兄弟面前,低聲問道:“有沒有受傷?”
“三表哥,”袁昊安看著白秀然的打扮,立刻改口,“我們無事,七公子他們人來的快。”
李君璞派的衙差說的不清不楚,因為他打算等白f來了,不管自己還是吳越都能好生交待,沒想到來的是白秀然。
故而現在對內情一知半解,“到底何人生事,綁了你們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