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啟掛了電話,對孫藝瑤說道。
“瑤瑤,我有個急事要處理下,你先回家吧。”
“這么晚了,什么急事啊?”
“朋友那有點事。”
見陳啟不愿多說,孫藝瑤也不再追問。
“那老公晚上還過來嗎?”
“去的,就是會晚點,你先睡吧。”陳啟道。
孫藝瑤離開后,陳啟根據汪海龍的定位先去接了他。
“龍哥,馬強怎么樣?”
“傷得很重,眼睛可能瞎了一只。”汪海龍道。
陳啟面色凝重,馬強雖說是個混混,但弄成這樣,也是因為跟了陳啟,陳啟得對他負責。
安保人員開著奔馳威霆,在汪海龍的指引下,很快到了白馬會的倉庫。
看守倉庫的小弟,正愜意的擺了兩張小桌在喝酒打牌。
“那個汪海龍現在就是個孤魂野鬼,他還敢來嗎?”
“鐘哥說了,他是個講義氣的人,他小弟還在這,八成會再來。”
“那家伙,挺狠,一個人帶把槍就敢來救人。”
“他有槍,我們沒有嗎?”
說著,一名小弟把腰間的92式手槍擺到了桌上。
馬德鐘走的時候,讓人送來了幾把槍,讓小弟們都武裝起來,免得被汪海龍還給一鍋端了。
幾人聽到外面有車子靠近,立馬警覺起來。
都快12點了,平時這鳥不拉屎的地方,連個鬼影都見不到,怎么會有車來。
小弟們拿起槍,站到了窗口。
奔馳威霆在馬路對面停了下來,不過陳啟沒有下車。
陳啟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,但沒到盲目自信。
軟爺說過,免疫值達到20點,才能初步免疫冷兵器的輕微傷害。
陳啟現在才10點,肯定是擋不了子彈的。
他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帶著汪海龍來了倉庫,安保隊伍集結還需要點時間,現在呂海波正帶人在趕來的路上。
“通知鐘哥,說汪海龍可能回來了。”窗口的小弟說道。
汪海龍還不知道陳啟是什么計劃,就商務車里這五六個人,也沒帶家伙,對付白馬會的還是太危險了。
“陳總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再等等,我的人快到了。”
半小時后,一輛本田奧德賽商務車,還有一輛五菱面包車開了過來。
然而,車上下來的不是呂海波,而是馬德鐘。
馬德鐘帶著十幾個小弟徑直走向奔馳威霆。
周雷山和三個安保立馬下車,擋在了車前。
“我瞧瞧這是誰啊。”馬德鐘探頭探腦的朝車里看。
周雷山伸手阻攔。
“我認得你,手下敗將。”馬德鐘輕笑一聲。
之前周雷山她媽給他安排了相親,后面他被白馬會設計仙人跳,馬德鐘帶人堵了周雷山。
周雷山和白馬會的人在電競酒店打了一場,他從二樓窗戶跳下,才逃過一劫,當時還崴了腳休養了一周。
馬德鐘單一的格斗水平是高于周雷山的,他混社會的,時間一大把,有大量的精力訓練自由搏擊。
特種兵的格斗,只是眾多訓練技能里的一項,所以不是專精。
周雷山沒有理會馬德鐘的嘲諷,面無表情的站在車窗前。
“車里面是知名運動員,大名鼎鼎的企業家陳總吧。”馬德鐘道。
車窗打開,陳啟的臉露了出來。
“果然是陳總,陳總,我是你粉絲,可以給我簽個名嗎?”
陳啟看了眼周圍的小弟。
“這么多人,是要給我開粉絲應援會嗎?”
“喲,龍哥也在啊。”馬德鐘從車窗里瞥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