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的確是他自己干的，和馮曉輝沒關系。

“那天孫小姐在店里和朋友買表，我在旁邊看著。”

“從孫小姐的談話里我聽到，她是要買表給男朋友。”

“她說男朋友也不太懂表，平時都不戴表，還讓朋友給她推薦。”

“后面她說需要送貨上門，我當時心里就有了個想法，不懂表那就更好糊弄了。”

“本來和小玲來送表的是另一個同事，我找借口跟他換了，跟著一起來了東海。”

“在高鐵上，趁小玲上廁所，我把真表掉包了。”

鄭茂把這件事的經過如實交代了出來。

至于他作案的動機，也不是因為家里人生病，純是因為他貪圖享樂。

他家里是臨安本地小康家庭，條件馬馬虎虎，他當柜哥一年收入也有二三十萬。

但他在外面卻喜歡裝富二代，經常出入高檔場所，花錢大手大腳，泡妞喜歡裝逼，他的工資根本經不住這么花。

在一次給客戶送貨上門的途中，他忽然就有了歪念，想偷梁換柱。

于是他從華強北的鬼市，搞了一塊精品高仿表。

那高仿表做的以假亂真，鄭茂自己這個柜哥一時間都分辨不出來，到了客戶那，客戶果然也沒發現。

有了第一次，之后半年，他又趁著送貨上門的機會掉包了2塊表。

關鍵，每次和他一起的同事都不知情。

就像現在的小玲一樣，把高仿當成真貨，還極力維護鄭茂。

陳啟和孫藝瑤從派出所出來。

“這騙子，還是個慣犯，真是太氣人了。”

“他累計涉案金額700多萬，10年起步了。”陳啟道。

明面上是700多萬，這次要不是系統發現異常，陳啟就損失300多億了。

“百達翡麗這樣的頂級品牌也會出這種事。”

“最近我還看了幾個新聞了，公司財務挪用千萬公款，這種內部人員作案真是防不勝防。”孫藝瑤道。

陳啟道，“你也別太擔心了，公司內部監管做到位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