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個架,被打跪下的、趴下的這都很正常。
但這人的腹部開始止不住的出血,鮮血像是噴泉似的咕隆咕隆的往外涌。
他被人捅了,捅了不止一刀。
那個寸頭口罩男手里拿著帶血的刀子,赫然就是他捅的人。
“草你媽!汪海龍,動刀子是吧!”馬老大怒吼。
汪海龍都傻了,“誰他媽叫你動刀的!”
打架歸打架,持有刀具,那問題就嚴重了。
在法律層面,持械斗毆不管哪一條判的都比徒手打架要重。
“放下刀!”陸宇大聲呵斥。
寸頭口罩男,想也不想,當即拔腿就跑。
陸宇和朱勇也顧不得其他打斗的人,立馬去追寸頭男。
現場太混亂,陸宇沒跑幾步,就被人撞倒在散臺,朱勇則跟著寸頭男跑了出去。
十分鐘后,黑玫瑰已經被警察控制了。
七彩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都被關了,白熾燈照著地上鮮紅的血液格外顯眼。
“汪海龍,你他媽的今晚是不是想干掉我!”馬老大吼道。
“放你媽狗屁!那人根本不是我們公司的!”
“不是你們公司的,和你們站在一起?打架還幫你們?”
“警察同志,他就是一個臨時工。”汪海龍解釋道。
“現在不用在這吵,回局里有你們說的。”陸宇道。
汪海龍感覺這次黔州幫攤上大事了,想說都說不清了。
自己這邊的人,捅了敵對幫會的人,換誰都會認為是他指使的。
“有發現。”一名警察喊道。
他拿著一個小拇指粗細的塑料容器遞給陸宇,容器里還有一點點白色粉末。
“那邊散臺找到的。”
警察指了指抽搐暈倒的那名男子所在的散臺。
陸宇眉頭一皺,“面粉?”
“還不能確定,帶回去化驗下就知道了。”
如果是面粉的話,那黑玫瑰就要關門了,這是非常嚴重的案件。
陸宇道,“東海已經好幾年沒出現面粉了,這是從哪搞來的。”
馬老大道,“警察同志,一定要嚴查!”
“黑玫瑰的老板和汪海龍關系親密,汪海龍今晚想干掉我。”
“指不定,黑玫瑰老板和黔州幫就在搞這個面粉生意。”
馬老大把臟水一股腦潑給了陳啟。
“你看哪個酒吧有這么多保安的,肯定是心里有鬼,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。”
周雷山辯解道,“你別血口噴人,我們開門做生意,清清白白!”
“那種東西更是不可能碰!”
郭偉剛說話比較直接,“草你媽,我看是你栽贓嫁禍!”
這時,朱勇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。
“沒追上,讓他跑了。”
寸頭男雖然沒抓到,但通過酒吧門口的人臉識別系統,警察查到了他的身份。
雖然他戴著口罩,不過進來的時候要掃臉,他的樣子就被記錄了下來。
公安系統里一查就查到了他的信息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