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大陣仗,把客人們嚇壞了。
“你們干嘛?”周雷山上前說道。
“來酒吧,當然是喝酒啊,難道寫作業啊,傻叉。”馬強吊兒郎當的說道。
之前周雷山在酒吧打過馬強,馬強還記得他,現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。
周雷山立馬就把值班的、休息的所有安保人員都叫了過來。
陳啟前段時間讓周雷山繼續招人,后面又來了七個退伍兵。
算上周雷山,現在黑玫瑰的安保人員有16人。
周雷山做了個值班表,安排大家一周上五天班,2天休息。
下班時間,以及休息日,他們就會去陳啟剛買的籃球館訓練。
陳啟還讓周雷山買了很多器材,讓訓練的項目豐富一點。
沒過一會兒,黔州幫的人也來了,同樣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。
門口兩幫人加起來都有七八十個了。
他們來了之后,外面的客人看著害怕,都扭頭走了。
“今晚他們會不會搞事?”
刑警朱勇站在酒吧不遠處,喝著奶茶,觀察著那幫人。
陸宇道,“我們來了,他們估計知道,應該打不起來,頂多就是曬馬。”
“難說啊,白馬會最近在黔州幫的場子惹了不少事。”朱勇道。
曬馬,就是曬馬仔,比人多的意思,把手下聚起來,彰顯自己幫會兵強馬壯。
但這么多人并不都是幫會的,白馬會、黔州幫養不起這么多人。
外面的基本全是臨時工,一百塊錢一晚上拉來湊人數,虛張聲勢。
這就和樓盤開盤,新店開業請托一樣,就是營造氣勢的。
“進去警告一下吧。”陸宇道。
酒吧門口聚了這么多人,陸宇他們也沒權驅散,酒吧本就是營業場所,他們可以說自己是來喝酒的。
只要不鬧事,警察也只能看著。
酒吧中央的散臺,原本坐這桌的客人被嚇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