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啟的魚竿尖端打在了何文成的鳥兒上,他痛的夾緊雙腿跪了下來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陳啟一臉抱歉。
但對面的都知道,陳啟是故意的,他還學著何文成用了個手滑的理由。
“草你媽!桑尼,給我廢了他的手!”
羅凱洋看到這一幕,下意識的捂住了他的鳥兒。
“臥槽,這得多痛!”
桑尼道,“之前沒動你,是給瘋狗強面子。”
“今天是你主動找上門的,既然動手了,按規矩,不打斷你兩只手,你是別想走了。”
“什么規矩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沒關系,入鄉隨俗就好。”桑尼道。
“不可以客隨主便嗎?我想就這么走回去。”
“嘴還挺硬。”
說著,桑尼沖了過來,陳啟絲毫不慌,呂海波就站在他身邊。
桑尼上來就是一記凌厲的鞭腿,呂海波同樣以踢擊抵擋。
見第一招被擋下,桑尼原地凌空跳轉,對著呂海波的頭再次踢去。
看著桑尼高難度的動作,陳啟吃了一驚。
“這桑尼,身手這么厲害。”
不過呂海波也不是吃素的,他雙臂格擋,將桑尼推了出去。
“桑尼,這人很難搞,我的保鏢都打不過他。”何文成喊道。
今天出海玩,在游艇上,何文成也就沒想著帶保鏢,幸好他沒帶,不然陳啟兩人肯定打不過。
幾秒鐘,兩人已經攻守互換過了好幾招,誰都沒占到便宜。
呂海波從桑尼的攻擊里,發現他用肘擊、膝擊頻繁,應該是泰拳高手。
桑尼能當上堂主,除了有頭腦有野心,還有就是靠著他強悍的拳頭。
他是忠義堂的雙花紅棍,從小在街頭打架,12歲去學了泰拳,并且在這方面表現出極高的天賦。
他在泰國還參加過職業泰拳手的比賽,但他發現打拳沒有混社會有意思。
“有兩下子,部隊里出來的吧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