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歡看棒子劇,那你找個歐巴好了,一群娘娘腔,有什么好看的,都他媽太監。”
“去!無聊!”
馬武直接趴在沙發上。
“艷子,別嗑瓜子了,洗下手,幫我按一下摩,我腿酸死了。”
“你干嘛去了?”
“爬蓮花山,看鄧爺爺的銅像去了。”
王艷放下瓜子,洗一下手,然后拿來一瓶活絡油。
“我給你涂點活絡油,你這是缺乏鍛煉,虧你還是練武的呢。”
“唉,全廢了!”
“從小到大,學了一身賭技,用不上,后來學了一身功夫,無用武之地。”
“前段時間扛水泥,身輕如燕,渾身有勁,這幾個月又全廢了。生命在于運動,以后真的要多加強鍛煉。”
“哼,你別的鍛煉沒有,全部在女人身上鍛煉。”
“暈!”
“嘿嘿,你還別說,干那事,那也是鍛煉啊,腰馬合一,也很費體力的好不好?這體力不好,很多動作就做不了,即便做了,也不到位。”
“惡心,說到這個你就來勁。”
“嘿嘿,你不來勁,怎么老想要?”
“啪!”
“誰想要了。”
“你輕點,別把腰都打斷了。”
“你還別說,這活絡油還有點用,抹上去發熱。”
“當然有用。”
“你把上衣脫了吧,我給你背上抹一點。”
“哦!”
“艷子,我本來想去外面旅游的,這體力太不行了,你說要是爬黃山啊,那不得累死?”
“你年紀輕輕,怎么老說體力不行?是不是腎虛?”
馬武道:“嘿嘿,我虛不虛你不知道嗎?哪次不是你先敗下陣來,說不行了?”
“討厭!惡心!”
“小武,你這背上擦一下就紅了,會不會是有寒氣啊?要不要刮痧?或者拔個火罐?”
“不用,我從來不刮痧,也不拔火罐,拔習慣了,老想拔,戒都戒不掉。”
“尤其是刮痧,小時候我隔壁有個鄰居阿姨,一年四季,她脖子上都有刮痧痕,好了又刮,基本上就沒停過。后來沒幾年就死了。要我說,就是刮痧刮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