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月落日升。
李狗子又端著果盤飄了過來。
“還有八天了!”
院外,李子夜扯著嗓子喊道。
“砰!”
南烈狠狠一錘子砸下,若不是還在鑄劍,非將手中鐵錘扔到某個家伙腦袋上。
真沒見過這么欠收拾的!
“小子夜,你不好好練劍,怎么又來了。”
一大清早就找不到李狗子的蹤跡,半邊月立刻猜到某人跑到了哪里,過來抓人。
果然,一抓一個準。
“就回去。
李子夜被抓走。
翌日。
“還有七天了!”
李狗子比鬧鐘還要準時,叉著腰,站在院外,潑婦罵街一般大聲喊道。
“砰!”
院內,爐火前,南烈身子一個哆嗦,銅鈴一般的目光簡直能殺人。
“小子夜!”
院外,半邊月匆匆趕至,拎著某人離開。
“還有六天了!”
“還有五天了!”
“還有四天了!”
日復一日,某人的欠揍,從未改變。
半邊月生怕某個家伙被打死,幾日來,天還不亮就起來堵人,詭異的是,每次都堵不到,被某人逃脫。
李狗子總是能準時準點地來到南院外,趾高氣揚地來上一嗓子。
“南烈長老抱歉。”
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來抓人,南院外,半邊月看著里面正在鑄劍的老人,滿臉歉意地說了一聲,旋即拎著某人再次離開。
院中。
鑄劍正值關鍵時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