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府門前,劉秀正表演得興起。他左手拎著兩只活雁(古代聘禮),右手拽著懵逼的陰識:"大舅哥!我媳婦呢?"暗中卻用雁翅膀遮擋,在陰識手心劃了個"密"字。
陰識會意,故意板著臉:"賢弟,按禮制..."
"禮制算個屁!"劉秀一腳踹開禮盒,金玉珠寶滾了一地。躲在暗處的探子們頓時蜂擁而出――撿錢。
趁著混亂,三人閃進密室。劉秀瞬間變臉,冷汗浸透后背:"陰兄,計劃有變..."
"猜到了。"陰識從暗格取出一卷竹簡,"這是麗華的嫁妝單子――"展開竟是河北兵力布防圖,"三千陰氏死士已化整為零潛入宛城。"
鄧晨突然掏出個銅制"羅盤",指針瘋狂轉動:"有老鼠。"話音未落,白芷一個鷂子翻身從房梁躍下。
"我就知道你們有秘密!"白芷叉著腰,"主公白天笑得像傻子,晚上哭得像我死了的姥姥..."
"閉嘴!"劉秀一把捂住她的嘴,突然又換上嬉皮笑臉:"小白芷也想嫁人啦?"轉頭對陰識擠眼,"陰家還有適齡公子嗎?"
眾人:"......"
次日清晨,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出發。劉秀騎著高頭大馬,沿途撒錢:"沾沾喜氣!"一枚銅錢"不小心"砸中跟蹤的密探額頭,頓時鼓起大包。
嚴光看著主公浮夸的表演,小聲問墨云風:"你說主公是不是真瘋了?"
墨云風掐指一算:"非也。此乃'明修棧道暗度陳倉'之計...咦?"她突然盯著鄧晨的行李箱――那箱子竟自己發出"滴滴"聲!
白芷啃著燒餅嘀咕:"主公這狀態持續三天了,該不是真瘋了吧?"
嚴光瞇著眼睛:"你見過瘋子能精準地把花生米拋進三丈外的驢嘴里?"
正說著,劉秀一個"失手"把酒壇砸在了李軼派來的探子腳邊,嚇得那人一哆嗦。
"哎呀不好意思~"劉秀嬉皮笑臉地湊過去,突然壓低聲音,"告訴李軼,再派人跟蹤,下次砸的就是他的腦袋。"轉臉又恢復醉態,"喝!接著喝!"
傍晚住店時,劉秀嚷嚷著要了最貴的上房。一進屋卻像變了個人,直挺挺坐在床邊,眼神空洞得嚇人。
"主公?"白芷端著醒酒湯進來,嚇得差點摔了碗――劉秀正對著銅鏡練習"幸福笑容",可鏡中那張臉上全是淚水。
"出去。"劉秀聲音沙啞,"就說我...醉死了。"
白芷退出來時,看見鄧晨蹲在房頂上偷掀瓦片,墨云風在窗下豎著耳朵,嚴光更絕――直接扮成店小二在門口擦地板。
"你們..."白芷剛開口,就被鄧晨"噓"了一聲。
屋內突然傳來劉秀壓抑的嗚咽,像受傷的野獸。片刻后又是夸張的大笑:"哈哈哈!我要當新郎官啦!"
墨云風搖頭:"這演技,比我們道觀跳大神的還浮夸。"
次日清晨,劉秀頂著倆黑眼圈出現,卻精神抖擻得像打了雞血:"出發!去接我媳婦兒!"翻身上馬時差點栽下來――昨晚偷偷練劍到三更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