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實話,我沒有這個權利,我們對每一個官員的處理,都是嚴格按照規矩辦的,就算是十三位明衛金鑼,也不會隨意破壞規矩。”
“所以,你若是有需要,應該向蒲金鑼說明才對。”
聽到這話,齊宵天笑道:“悖廡┦攣乙倉潰徊還液推呀鷴嗝喚喲ス復危運膊惶煜ぁ!
“所以才想讓你幫我提一提,最好能讓蒲金鑼明白其中利害,為了朝堂穩定,高抬貴手放那些人一馬。”
“你也知道,朝堂乃是大齊核心,整個大齊的重要政務都集中在這里處理,若朝堂亂了,天下可就亂了啊!”
“江兄弟,還請幫我一幫!”
齊宵天走到江塵面前,一臉真誠的說道。
隨后他從儲物戒中取出幾個玉盒,放在桌面。
“這些是我帶來的見面禮,不管事情成不成,都希望你能收下,就當是我們交個朋友。”
齊宵天以太子之身這樣和江塵說話,簡直將禮賢下士做到了極限。
若換成其他人,恐怕早就感動的情緒失控,恨不得當場五體投地大拜,并大喊一聲士為知己者死。
可惜江塵對投靠太子并不感冒。
更何況他還早就和月靈綁在了一架戰車上。
與這個已有五百多歲還維持青年形象裝嫩的太子相比,月靈這個富婆小姐姐難道不香嗎?
瞥了一眼那幾個打開的玉盒,江塵對齊宵天說道:“太子殿下客氣了,我如今乃是一名錦衣衛,還是一支小隊隊長,萬萬不能收禮。”
“這些禮物還請您拿回去吧,我會向蒲金鑼提一提的,至于他老人家怎么做,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。”
江塵深知吃人嘴軟拿人手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