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受到了云先生的傳音……”
“此地,并非塔春秋、玄女等人出手,因為……如今這幾人,連帶著骨族、古木族的一些強者就在蒼穹的虛空盡頭,與云先生對峙。”帝萬岳道。
什么?
這些存在,與云先生對峙?
這?
這些人,也敢?
只是,若非他們,又是何人?
而在他們驚嘆之時,此刻,在那蒼穹深處、虛空盡頭,一道身影矗立,他站在一個血色寶殿之上,執掌天地大勢,目光璀璨不已。
“諸位……”
“到底是何等手段踏入到的天劫境?”
“為何,我帝宮之前,竟是沒察覺到。”
“按理說,不該啊!”
“但凡入天劫境,必然會遭遇天劫洗禮,世間之上,又有幾人能將此劫難之氣隔絕?”
這一刻,那身穿云袍的云先生開口道。
天劫境……需天劫降臨,淬煉自身。
每一次天劫垂落,必定造成一方震動。
可,塔春秋、玄女、項太玄等人皆在此地,皆是踏入到了天劫境,尤其是塔春秋、玄女,更非尋常的天劫境,而云溪宗的大長老境界也是再度有所提升。
這么多人,如何做到的?
即便是在仙山內渡劫,帝宮應該也有所感知才對。
可現在,他們突然冒出來,直接斬了不少帝宮、血蒼、葬族的修煉者,而后這帝主親傳弟子云帝天出手之下,將這些人乃至骨族、古木族的強者凝聚在了此地,而后一邊凝聚天地大勢,一邊與這些存在對決。
在其看來,他隨手可斬玄女、塔春秋、項太玄乃至云溪宗大長老等人。
身為帝主親傳,他存在的歲月太久遠。
而且,自身擁有的力量也極為可怕。
即便是塔春秋等人不凡又如何?
可……
他是真的沒想到,在塔春秋、玄女等人的身上,宛如有種某種力量一般,竟是與他這般對峙下來。
“這世間……”
“并非所有秘辛,帝宮都知曉!”身在此地,塔春秋緩緩開口道。
“哼!”
“不管你們是如何做到,但……一樣得死。”
“只不過,如今的我一大半靈力需要維持這天地大勢,化出封鎖屏障,若不然……此刻便能斬你們。”
“只是,若那般……終究會讓天地大勢失衡,到時候恐怕會有不少人逃出西仙域,尤其是仙若華等人,成仙臺等寶物可不容有失,但即便是如此,我一部分之力,也可與爾等對峙,你們……便與我一同留在此地,在這一兩個月中,誰也別想離開。”
“到時候等大局已定,我自會賜爾等一死!”云帝天凝神道。
“既是來了!”
“我們,便也沒想走!”
“你的手段,的確非凡!”
“血蒼、葬族、帝宮所來之人,也的確驚天,但……”
“最終勝負,可還沒定!”
“數月之后,一切,方可見答案,到時候誰生誰死,自可知曉!”塔春秋凝神道。
嗯?
這話語讓云帝天大笑一聲:“怎的?”
“爾等還以為這一切會有變故不成?”
“哈哈哈!”
“可笑!”
“在這西仙域內,最大的變故,便是爾等,今日……我之力與你們相對,你們自無法離開,誰還能再左右西仙域的局勢?”
“仙元山的仙若風嗎?哈哈哈,他做不到,骨族的骨舟嗎?他也不行,至于古木族的木舟山?他也很弱。還是你想說西仙域的第一天驕,木天辰?他……還太稚嫩!”
“除此外,誰人能動搖我的謀劃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