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鎮山:......
蘇沐風:.......
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竹溪草堂的這幾個大儒基本上已經認定這首詩文就是蘇秦的筆墨。可偏偏他之前想要把這份榮耀,放在蘇沐風的身上。以至于現在,他臉上也不由得火辣辣的疼!
丟臉!
簡直是丟臉!
不過讓他覺得極為丟臉的人不是蘇沐風,而是蘇秦這個庶出的廢物。為什么蘇秦要來竹溪草堂為什么他偏偏要阻撓他弟弟早知道,當初就應該把這個廢物給處理干凈。
讓世人只知道蘇沐風而不知道蘇秦!
嘶~
樊墨海倒吸了一口涼氣,看向蘇秦的眼神也悄然變化。他本來以為蘇秦只是一個草包,而今看來這名聲或許另有緣故。
可是既然他有著如此驚人的學問,那他為何前些年不作詩文,而且名聲極差呢
來人,賜坐!
樊墨海一招手,便是讓人拿來一把椅子,讓蘇秦也坐在爐子旁邊。要知道,而今蘇家蘇沐風以及文歡歡,樊紫凝都是站著的。年輕一輩當中樊墨海親自讓座位的,還真是只有蘇秦一個人。
緊接著樊墨海又親自給蘇秦倒了一杯香茶,笑道:以前從未見過蘇公子的詩文,沒想到蘇公子的才華亦是無雙。這是好事,我寧國文壇這才會后繼有人。
樊墨海看向蘇秦的目光帶著些許贊賞,因為他發現這個年輕人面對大儒,面對文行淵這樣的文壇地位超然的長輩,亦是不卑不吭。
反觀那蘇沐風甚至蘇鎮山,都有幾分諂媚的意思。樊墨海不喜歡諂媚的奸臣,他喜歡猶如邊境將士那般脊梁挺直的軍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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