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就傷吧,早死早投胎不是更好?”宋宴之抬手揉了揉額頭,苦笑了下說。
宋夫人知道他傷心南夏不喜歡他了,還非要和別的男人結婚,趕緊告訴他道:
“南夏今天和那個姓陸的沒領成結婚證,你振作一點,是男人就把她搶過來啊!這么消沉有個鳥用?”
“他們沒領成結婚證?為什么?”宋宴之的酒意頓時清醒了兩分,今天明明喝得挺多的,意識就是保持著清醒。
“舟舟和喬喬為了幫你,給那個姓陸的喝了瀉藥,聽說他拉了一下午呢,你看,兩個孩子都在幫你了,你還不知道振作?!”她氣惱說。
舟舟和喬喬愿意幫自己了?他們也不想南夏跟那個男人結婚?他以為南夏不在乎自己,兩個孩子也不在乎自己了呢。
沒想到他們還會幫自己。
“舟舟下午還給我發消息說,陸清和的那個助理也住進他們公寓里,你之前不是說,陸清和跟他助理有一腿嗎?
他居然任由那個女人也住進去,這是還想享齊人之福,玩兒雙飛啊?南夏要是知道真相了,不知道臉得綠成什么樣?”宋夫人不由笑了。
“說不定她就喜歡二女共侍一夫,喜歡玩兒三個人的游戲呢?”宋宴之冷哼著去沙發上坐了下來,從褲兜里拿出煙,抽出一根點燃。
傭人見二少喝了酒,很有眼力勁的立馬給他端來了一杯解酒的熱茶。
宋夫人聽到兒子的話,有些想笑,南夏當然不是那樣的人,“我聽舟舟說了,夏夏跟那個男人結婚,是為了報答他六年前的救命之恩。
我看她對你并不是沒感情了,她要是真的討厭你,還會讓你一直待在醫院里?
你就別自暴自棄了,他們還沒領證,不是還有機會么。”
宋宴之再吸了口煙,吐出一口濃濃煙霧,那個男人既然讓助理也住進了南夏公寓里,肯定會和她偷偷摸摸亂搞吧?
不如在屋里裝上監控,還怕抓不到他們的證據?
明天就想法子把他們全弄出去。
翌日早上。
陸清雅先清醒了過來,食用安眠藥后的腦子有些遲鈍,還一片空白,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事。
她昨晚犯困時就覺得很異常,自己從來沒有九點多就犯困過,昨晚是不是段雪那個女人對自己做了什么?
想到這里,她很憤怒的立馬下床,沒洗漱就出去找那個女人算賬了,她一出來就看到老哥和那女人坐在餐廳在吃早餐。
兩人一副很恩愛和諧的樣子,看得她很不爽,老哥為什么還跟她這么好?
她黑沉著臉走過去,一把揪住那女人的頭發,把她的臉都揪仰望了起來,怒問:“昨晚你是不是給我喝安眠藥了?”
“咳……我沒有……陸總救我……”段雪不承認,兩手掰著她的手,眼神求救的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。
陸清和不想她們吵鬧引南夏的懷疑,壓低聲音叫妹妹:“快點松開她,你是想南夏懷疑嗎?”
“你到底是在幫這個女人,還是怕南夏懷疑?”她看著老哥冷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