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他現在每說一個字,都能牽動傷口的位置,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疼痛。
“是誰規定的,老公就要替老婆擋刀的?”
“下次不可以再這么做了,聽到沒有?”
林暖暖繼續哭。
這一刻,她除了哭,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。
“小暖,如果,如果我死了,你……”
薄見琛還要說,林暖暖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,斬釘截鐵地道:“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死的!”
接著,她一咬牙,抬手擦拭掉臉上的眼淚水,然后主動問薄少:“薄少,你游艇上有藥箱嗎?”
“有。”薄見琛閉上雙眼。
“在哪里?”
“客廳,茶幾。”
林暖暖一邊把薄少放到地上一邊說:“薄少,你忍忍,一定要忍忍。”
“好。”
林暖暖把藥箱找回來的時候,薄見琛已經暈死過去了。
她一把扯過床上的被單,撕下三塊布條之后,便開始給薄見琛處理傷口。
藥箱里除了有云南白藥噴劑外,還有萬花油,紅花瓶,感冒藥,消炎藥。
林暖暖先給薄見琛的后背噴了云南白藥后,又涂了些萬花油,再用布條綁住受傷的位置,接著又再處理腦袋和肩膀受傷的位置,處理完,林暖暖喂薄見琛吃了幾顆消炎藥。
此刻薄見琛一息尚存,整個人完全處于一種昏迷狀態。
她本想把薄少搬到床上,可是她擔心自己挪動的時候,會牽扯到他后背的傷口,便把床上的被子拉下來,墊在薄少身子下面,讓他側身躺在地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