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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55 訂婚宴

    等梁舟忙完了榮光的事,余疏林卻開始了暑假補課。

    馬上就要升高三了,為了趕課程進度,市二中延長了他們的補課時間。這前后加起來,兩個月的假期,他們足足要補一個月的課。而在剩下的一個月休息時間里,他們還得完成一大堆作業,可謂是苦不堪。

    天氣太熱,騎自行車上下學就有些受罪了,梁舟便收了余疏林的自行車鑰匙,讓何伯每天接送。后來他閑下來了,便經常翹班,自己去接送。

    補課最后一天,輪到余疏林值日,他和李濤抬著垃圾桶下樓,剛好碰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,臉上還化了淡妝的劉芬。

    劉芬身邊伴著的仍是那個微胖的女孩子,她見兩人抬著垃圾桶擋在前面,頓時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尖聲道:“臭死了,真是倒霉。小芬,你現在可是明星了,像這種生來就該倒垃圾的人,還是少見為妙。”

    劉芬淡淡掃一眼余疏林和李濤,臉上露出個矜持的微笑,柔聲道:“小娜,我明白的,那些以前欺負過我的人,我可都記著呢,哪怕他們現在跪著求我,我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。”

    微胖女孩昂頭,很是得意的樣子:“還是小芬你看得明白,這地兒臭了,咱們從另一邊走廊過吧。”

    兩人昂著下巴驕傲的走了,余疏林覺得莫名其妙,掃一眼她們離去的背影,皺眉:“李濤,她們剛才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。”他心大,在劉芬不再騷擾自己之后,便將她拋在了腦后,如今見她這副勝利者歸來的架勢,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
    李濤也皺著眉,聞搖頭:“不知道,她這樣有一段時間了。”

    “算了,不管她們,咱們走吧。”

    “嗯。”

    選秀活動進行得很順利,在最初的海選、初賽、復賽過去之后,進入晉級賽的選手們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人氣,出入有粉絲追捧著,頗有點小明星的架勢。

    張謙忙得累死累活,為了將榮華的選秀徹底壓下去,他可費了不少心思,各種宣傳、特色選手的培養、網上斷斷續續放出去的比賽小花絮、雇人在網上發起的配對票選……花招層出不窮,將觀眾的視線牢牢定在了榮光這次的選秀上。

    榮華為了應付榮光的各種刁鉆招式,也很是花了一番心思,先是請了幾位辭犀利的評委做噱頭,又大肆宣傳了幾位選手的悲慘身世,最后還將選手們的家人請來,來了場關于夢想的辯論,總之是各種博眼球博同情,打得一手好感情牌。

    兩家對掐,新聞頻出。今天榮光那邊爆出誰和誰在比賽時擦出火花,組成臨時組合的消息,明天榮華就爆出選秀選手親人突然出事,在臺上悲傷過度暈倒,不幸退賽的慘事;上周末榮光集合了幾位各具特色的選手辦了次小綜藝活動,下周一榮華就挑出了幾個外形出挑的選手,跑孤兒院送溫暖送祝福……

    戲碼太多,群眾們瞧得熱火朝天,漸漸的,榮光的比賽是越辦越關注參賽選手的個人實力與性格魅力,榮華的比賽卻越辦越有狗血八點檔的架勢,只要長得好,會哭戲,你就能晉級!就能火!

    兩家粉絲在網上掐得轟轟烈烈,你家說我家沒長相,我家就掐你家沒腦子,總之,好戰正酣,壯士別走!

    別墅里,余疏林剛剛瞻仰完榮華高端大□□血亂撒的最新一期選秀活動,可謂是目瞪口呆大開眼界,還不待他發表看法,劉阿姨就為難的走進來,遞過來一份請柬。

    梁舟將文件放下,接過來翻開,挑眉:“梁子修要訂婚了?”

    余疏林聞忙關掉電視蹭過來,拿過請柬看了看,疑惑道:“劉雨芬……誰?”

    “劉家居然會讓他們訂婚,有意思。”梁舟勾唇:“劉家靠煤發家,是b市出了名的暴發戶,沒什么家族底蘊和權勢地位,但身家豐厚,家里只有一子一女,再努力鉆營一番,也未嘗不能更進一步,權錢雙收,只可惜……選了梁建做親家。”

    居然是煤老板的女兒……余疏林咋舌:“梁子修好會選。”

    梁舟頓了頓,表情癱下來,看他:“你覺得這劉雨芬不錯?”

    “不。”余疏林果斷搖頭,解釋道:“是錢不錯。”他雖然手握母親遺產與榮光的股票分紅,算得上是個有錢人,但跟傳說中的煤老板一比,他就窮了。

    更何況,他只會花錢,還沒賺過錢……他自卑。

    梁舟表情好看了一點,想了想,牽著他起身:“走,去書房。”

    “做什么?”余疏林順從起身,疑惑詢問。

    梁舟不答,進書房后直奔書柜角落的小柜子,打開,里面是一個保險柜,他按下密碼,將保險柜打開,拿出里面的東西,攤在余疏林面前,點了點:“看。”

    地上是幾份文件和存折,幾本證書,還有一個精致的兩層木盒,另外還有幾把小鑰匙被隨意丟在了一邊。

    “這些都是什么?”余疏林先是撥了撥那幾把小鑰匙,然后拿起文件翻開,態度很是隨意。

    “我手上其他公司的股權證明,房產證,母親留下來的首飾,父親留下來的存折,和銀行保險柜的鑰匙。”

    余疏林下巴掉到了地上,他翻完手上的文件,又翻了翻其他的,然后打開了那個木盒子,最后抖著手拿起存折,在看清上面的數字之后,蹭的丟掉,又慌忙撿起來,整理好,輕輕放在了那堆東西旁邊。

    “哥,你、你買國外公司的股票干什么……”抱歉,那一堆英文他不太懂,看起來眼暈,還是別看了。

    “那是大學練手時做的投資。”他說著,起身走到書桌旁,打開一個帶鎖的抽屜,又抽出一疊東西來,遞給余疏林:“保險柜里的東西大多是父母留的和我大學時攢下的,這些是我自己拍戲時賺的,接手榮光之后賺的錢在另一張□□里,我辦了副卡給你,但你從來沒刷過。”

    想起那張被自己隨手甩到抽屜最里面的卡,余疏林心顫了顫,接過梁舟遞過來的東西,翻了翻,然后捂胸口……他哥好有錢,要窒息了。

    梁舟在他對面蹲下,直視他:“梁子修會選,嗯?”

    他低頭看看地上那堆東西,又抬頭看看此刻帥得慘絕人寰的梁舟,捂了捂臉,果斷飛撲,在梁舟臉上吧唧一口:“我最會選!”

    梁舟一個不穩,坐倒在地上,微笑著伸臂攏緊懷里的人,親親他的側臉,滿意了:“眼光不錯。”

    “那是。”余疏林用力點頭。

    兩人膩歪完,余疏林監督梁舟將那堆東西收好,這才撿起被兩人坐出折痕的請柬,問道:“要去嗎?”

    鎖好保險柜,梁舟將他拉起來,朝外走:“去,你和我一起去,我倒要看看梁建這次打的什么算盤。”

    八月二十九日,宜嫁娶。

    b市城郊的某豪華別墅門口,豪車云集,閃瞎人眼。

    梁舟一改往日的低調作風,開了車庫里最貴的一輛跑車,帶著打扮得貴氣逼人的余疏林,在訂婚儀式開始前半小時,到了場。

    有傭人上來幫忙停車,梁舟將鑰匙拋給對方,帶著余疏林在另外一個傭人的指引下,朝別墅走去。

    與舟詩選擇在正午舉辦訂婚儀式不同,劉家和梁建選擇了晚上。

    豪華別墅里燈火通明,花園里打扮一新,中心的大噴泉被燈光映襯著,十分美麗壯觀。

    “跟演電影一樣……”余疏林不習慣的扯扯領結,撥撥腕上的新手表和袖子上的寶石袖扣,小聲說道:“哥,你穿得那么簡單,為什么我要打扮成這樣?”

    當然是為了炫耀,梁舟勾唇,替他整理一下領結,低聲道:“以梁建的性格,這次訂婚宴肯定會邀請很多有身份的人,你是榮光的另一個老板,自然不能打扮得太低調。”

    余疏林懂了,原來是面子工程。

    別墅大廳里輕輕飄蕩著優雅的鋼琴曲,淡淡酒香彌漫,各種昂貴的裝飾隨處可見,客人們端著酒杯穿梭其中,放眼看去,一片奢華夢幻之景。

    余疏林掃一眼頭頂上夸張的水晶吊燈,再低頭看看腳下精致的地毯,最后不動聲色的環視一圈來往的客人,點頭。果然好多面子工程,男的個個西裝革履端著酒杯聊得開懷,女的全都衣著精致巧笑倩兮,好一張上流社會社交圖。

    “哥,你穿得太低調了。”他感概,原來在這種場合,自己這種打扮才是正常的。

    “無妨,人不低調就行。”梁舟眼中露出笑意,抬手扣好西裝:“放心,我和你的手表可比那些女士身上的珠寶首飾貴多了。”自從發現自家弟弟有點潛在的財迷傾向后,他就開始熱衷于各種炫富行為。

    雖然聽著很俗氣,但他炫得很開心。

    反正他只炫給疏林一個人看。

    余疏林瞇眼,想起自家哥哥衣柜里那個專門放手表袖扣領帶夾的抽屜,突然覺得戴著手表的手腕有點沉。

    “哥,我是個平民。”

    梁舟扯扯嘴角,看向迎過來的梁子修,露出一個淺得幾乎看不到的敷衍笑容,嘴唇微動:“沒事,我允許你傍我這個大款。”

    “……”哥哥最近好像越來越自戀了。

    梁子修紅光滿面的走過來,笑得十分熱情,但眼神卻并不是那么回事,嘴上假假的寒暄道:“堂弟到了啊,怎么這么晚,快請進,爸爸在接待一位貴客,沒時間過來,只能過會再來接待你了。”

    “無妨,小叔身為長輩,自然不必親自過來迎接。”梁舟答得客氣,一派君子有禮之風,襯得咧嘴假笑的梁子修十分傻缺。

    梁子修笑容變淡,語氣也冷淡下來:“堂弟你隨意轉轉,我還要招呼其他客人,失陪。”說完轉身就走,一點面子都沒給梁舟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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