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退路頓時被攔住,回頭,秘書抬手對著車的方向,“請。”
哪里是“請”,押解還差不多!
黎姝到車邊時,車門沒開,里面只開了車窗。
顯然,里面的主人并沒有請她坐進去的意思。
后座,沈止身上的白襯衫一塵不染。
不像有人穿著襯衫也看上去很隨便,他的襯衫有棱有角,就像是他的面孔一般,透著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芒。
面對這種無聲的壓力,黎姝輕咳一聲才找回自己的節奏發難。
“沈記的架子可真大!說上一句話這么不易!”
沈止很淡的看了她一眼,“我并沒與跟你說話的義務。”
“你-”
黎姝哽住。
沈止這個人還真是雪地里的石頭,又冷又硬。
沈止收回注視,語調平靜不帶起伏,“如果你攔車只為說這一句話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等等!”
眼看車窗就要合上,黎姝張嘴欲又止。
此刻警衛就在不遠處虎視眈眈,車上還有秘書司機,她要說的話實在是有點開不了口。
她總不能說,你看沒看見我出軌,我警告你不要告訴別人吧。
空氣僵持兩秒,沈止突然看了她一眼。
他的眼神像是一面鏡子,讓她看到了她自己此刻有些窘迫的臉的同時,也提醒了她之前的荒唐。
“我......”
“你所擔心的事情,不會發生,好自為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