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那些癖好特殊的,必定是要把這雙腳給供起來。
冰桶里化掉的冰匯集成水流蔓延,赤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冰的她一個激靈。
黎姝心里數了個“三二一”,就在她要把腳踩下去的剎那,蔣天梟冷不防開了口。
“慢著。”
他手里正玩著打火機,火苗在他手中一亮,一滅。
叫黎姝的一顆小心臟也跟著那火苗忽上忽下。
“我改變主意了,黎小姐的腳生的這么招人疼,踩爛了可惜了。”
安娜嫉妒黎姝生的好,壞心眼道,“可三爺的規矩大家都知道,若是開了這個例子,別人都以為自己能得三爺憐惜怎么辦?”
“嗯,你說的有道理。但是看了這么久的踩玻璃也膩歪了,換成倒影花開吧。”
他說的是那些愛好特殊的客人愛玩的,姑娘躺在地上,用腳夾著酒瓶,倒立著往客人杯里倒酒。
過程中裙子翻到頭頂,翻開的時候像是一朵花一樣。
外人看了很是屈辱,可在夜場里混的姑娘可不在乎,什么丟不丟臉的,能夠拿到錢才是真本事。
甚至還有人苦練這個絕技,連臺都不出,就憑這一手就賺個盆滿缽滿的。
黎姝從來沒學過,她來做這個,還不跟個小丑似的?
再說了,他口口聲聲叫她霍太太,今天她在這搞這個,她的臉還要不要了?
瞧黎姝攥著手不吭聲,蔣天梟對著安娜努努嘴,“去,給黎小姐打個樣兒。”
安娜能進蔣天梟的屋也是有點本事的。
連一滴酒都沒撒到外面不說,裙子落下的時候跟花骨朵開了似的,恰到好處。
起身時,她還得意的斜了黎姝一眼。
蔣天梟抬手,笑的惡劣,“黎小姐這么聰明,肯定是一學就會。”
黎姝好歹也是要當正經太太的人,怎么可能在人前陪他玩這些花活兒。
“既然蔣三爺今天忙著,我改天再來。”
說完她轉身就走。
“站住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