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姝聞嘲諷扯了扯唇,“這話說的,跟你沒殺我一樣。”
“放屁,我什么時候殺你了!”
這些年,不管黎姝怎么氣他,怎么惹他,他都沒對她下過狠手。
最狠無非就是抽她屁股一頓。
這也是最讓程煜生氣的地方,他顧惜她,舍不得碰她,她轉身就把自己賣給了別人。
每每想起她,他就氣得想殺人。
黎姝聞,只當程煜不愿意承認,連看都不愿意看他,直接閉上眼睛,眼不見心不煩。
“要殺要剮我都無所謂了,我只一個要求,今天要是我能活著走出這個門,請程大少永遠都別出現在我面前!”
哪怕是閉著眼睛,她臉上的抵觸排斥依舊刺目。
原來恨不能拴在他褲腰帶上寸步不離的女人,現在只求他別再找她。
程煜覺得他腦子也是有病,自他開了葷想往他床上爬的女人多的數都數不清,通常酒醒了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床上睡得是誰。
他只知道自己得把那香水味都洗干凈了,不然回家被黎姝那狗鼻子聞出來,總要想出各種方法折騰他。
她不肯給他,還要拴著他的褲腰帶不讓他碰別人,而他竟然就這么心甘情愿被她管了四年。
他們從上學就拴在一起,打斷了骨頭連著筋,他叫了她四年媳婦兒,打算一輩子把她養在身邊,不管她被誰睡了,他就是放不開手。
哪怕知道她被霍翊之包了,他想的也是宰了霍翊之之后把她帶回家,洗洗涮涮再睡她個千八百遍,讓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痕跡才算完。
可他唯獨沒想到,她寧愿死了也不愿意跟他。
程煜看著她那副絕情樣子,心口都跟著抽痛,他猛地抵住她掙扎的雙腿。
這姿勢讓黎姝不得不多想,她掙扎不過,索性不動了。
她恨聲道,“你要是覺得沒睡過我不甘心,我讓你睡!我就當被狗咬了!”
伴隨著‘咔噠’一聲,黎姝的手腕一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