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倒是沒想到,你不僅活下來了,竟然還敢來參加寧工的收徒大比。”
更沒想到,她竟然會通過第一關。
薛公子臉上閃過一抹邪肆,惡意機會寫在了臉上。
宋婉凝從這只片語中也得出了一些信息,合著原身還是薛父的女人?
侍妾?
可能是了,還是一個被拋棄,死在了薛公子安排下的侍妾。
只是自己附身過來,所以“她”又活了。
薛公子自己很吃驚。
宋婉凝也不怕被看出什么,只是掀起了唇角。
“怎么,發現不如我,心里著急了?”
“這才剛開始呢。”
她眼底閃過一抹戲謔,隨即也不再管薛公子,轉身就進了院子中。
薛公子被宋婉凝的囂張氣笑了。
但他確實感受到了一種威脅,深深地看了宋婉凝的背影一眼,心中再次閃過一抹殺意。
…
翌日,第二關又開始了。
第二關,是對劍胚進行再一次鍛造。
同時還要丟入火中燒制,直到一個初期劍胚成型,才算成功。
這跟修真界的鑄劍步驟相類似,宋婉凝也不覺得陌生,上手就開始操作起來。
她將錘子舞得赫赫生風,再也不是昨天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了。
其他人也一個個非常努力,開始鍛造起來。
寧工從始至終都沒說話,只是坐在一旁看著,那眼神中透著一股看不透的深沉。
…
第二關的任務不簡單,但對于修真界的三人來說,都是熟悉的步驟。
所以三人都成功了。
薛公子也成功了。
四人由此進入第三輪。
而三人也成功的察覺出了對方的身份。
幾人之間的視線交匯,變得奇怪了起來。
寧工察覺到了,薛公子也察覺到了,暗罵了一句:“不檢點。”
宋婉凝:“……”
“怎么,還要給你爹守孝是吧?”
她也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,薛公子敢罵她,她也得罵回去。
“你——”
薛公子沒想到宋婉凝敢咒他爹,氣得臉色一黑。
宋婉凝卻只是朝著他翻了個白眼,就走向了一旁。
寧工也沒管他們之間的關系,直接說了第三關的要求。
“以身殉爐。”
四個字出來,四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剛才寧工說什么?
以身殉爐?
是他瘋了,還是他們瘋了?
“寧工,我們是來學鑄劍術的,不是來送死的!”
薛公子臉色一沉,毫不客氣的對著寧工說道。
宋婉凝三人也變了臉色,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著寧工。
以身殉爐,那不是送死是什么?
可寧工卻半點不著急的站起來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要想通過考驗,就得以身殉爐,否則你們便過不了關。”
“想當初,我也是以身殉爐,才換來了現在的成就。”
“若是無法達成與劍爐心神相通,又要如何鍛劍?”
說著他就看向了宋婉凝。
“你先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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