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啥?”溫暖不明所以地問。
“忘記了。”
溫暖意識到不妙,便給周老師發去了微信:老師,我們家永燦回來說讓帶東西,他沒記住,讓帶啥啊?
周老師:帶大的塑料瓶和兩個小塑料瓶。
溫暖:好的好的。
周老師回了一個表情包。
“老師跟你說啥,你要記著。”
“嘿嘿,我不愛記。”
“……”溫暖。
這時,溫暖的微信響了,幼兒園里一位家長給她發來消息:溫老板,我兒子說老師讓帶東西,他說沒記住,你知道帶啥不?我也不好意思問老師啊!
溫暖:一個大的塑料瓶和兩個小塑料瓶。
“兒啊,你下次一定要記住,你去幼兒園是為了學習的,老師在教你們知識,懂了沒?”溫暖趁機教育兒子。
“可是我爺說上幼兒園是為了快樂的,我的快樂就是玩,我不想學習。”金永燦停下腳步看著溫暖:“媽媽,你愛學習嗎?”
“我……”溫暖一時語塞,她想起自己剛上幼兒園時,似乎也不咋太愛學習,老師教什么自己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。
“奶!”
金永燦看到金媽媽,松開溫暖的手跑了過去:“奶,今天晚上吃啥啊?”
“給你做了小肉丸!”
“好耶!”
溫暖見兒子這個德行,心道:孩子現在年紀小,慢慢教來得及,現在就是讓他融入集體生活,適應學習的事兒,慢慢來吧!
金戈此時也回到了家,全家一起吃飯。
二姨也搬來跟金媽媽一起住,兩個老姐妹互相有個照應也挺好。
飯后,溫暖和金戈收拾好餐具,兩人帶著兒子回到婚介。
“明天我四點半就得起來跟妝,我去小屋睡,省得打擾你們娘倆。”金戈說道。
“明天那家多少桌?”
“他們在農村辦的,好像得有四十多桌吧,這還是當天的酒席,在農村而親朋好友屬實是不少。”金戈仿佛已經走出了喪姐之痛回歸到了正常生活。
“農村辦更熱鬧。”
“確實。”金戈辦了很多場農村的婚禮,人來人往的就是比在酒店熱鬧。
溫暖跟金戈說了金永燦摘紙花的事兒,金戈一點也不意外:“我看到了,他和佑霖還有薛靈一起摘的,我尋思也沒啥大事兒,摘著玩唄,誰知道帶回家了。”
“咋地?”溫暖驚呆了:“你當爹的眼看著兒子摘花圈上的紙花?!”
“這有啥啊,我小時候老摘,還溜達去墳地摘呢,啥事兒沒有,百無禁忌,你越信越害怕,反倒啥也不信,誰也不敢找你。”金戈說完,溜達著回了北屋睡覺。
溫暖聳了聳肩膀:我真的是服了,怪不得都說隨根兒呢,孩子小時候作的妖,說不定他爹就干過,眼前這位就是事實!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