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太太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金戈:“你還沒有當父親,不了解當父母的心情。”
“這事兒,與當不當父母無關吧?”
“切!”汪太太白了金戈一眼,快步離開。
金戈送汪太太上了車,也沒說什么客套話,待對方駛離了酒店后,他給李茵打去電話:“李姐,汪太太來我的酒店了。”
“她真的是瘋了,我看那個小姑娘的骨灰不是好道來的,你別搭理她,天天就惦記自己死去的兒子,咱們這邊哪有這樣的,有毛病。”
“嗯,她走了,以后也不會再找我。”
“不來正好。”李茵現在是真的瞧不上汪太太。
金戈掛了電話,回到酒店,見金寧瞅自己,主動說了汪太太過來的目的。
“有病!”金寧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汪太太。
金戈聳了聳肩:“隨她吧,我相信哪個酒店都不會給她辦的。”
“那指定的,誰也不會因為這一個生意毀了以后的財路。”金寧琢磨了一下:“其實她這種情況,最好去找白事兒老板。”
“董輝以前干過這件事?”金戈問。
金寧想了想,忽然笑出了聲:“配陰婚沒有,并骨倒是有,就是先頭走一個,過了多少年另一個去世,便將兩口子合葬,結果他還給人家整錯了,被人家給了幾電炮。”
“真不靠譜兒。”
“嘚兒。”金寧現在再提董輝時也能開個玩笑,這也說明,她對董輝真的是一丁點感情也沒有。
金戈聽后樂了:“是挺嘚兒。”
金戈看了一眼手表,見沒啥事兒,開車回了婚介所。
溫暖這里有一位過來準備相親的,也是頭一次相親,便打算向溫暖取取經。
金戈坐到一邊聽著,看看能不能聽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信息。
“劉小姐,你去相親的時候,一定要看對方說話是不是偏題,或者總是提自己的資產,這樣的人你將他的話信三分之一就可以了。”溫暖說道。
“溫老板,你們這里安排的人也有問題?”劉小姐詫異地問。
“我們只是按照對方提供的信息和體檢報告,保證這個男人沒有病是個正常人,誰知道人家說的話是不是實話。”
溫暖倒是想全方面了解,可人家是相親,你總不能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個遍吧,警察也沒有這樣干的啊!
劉小姐失望地嘆了口氣:“那要是分辨不出來咋整?”
“你都結過一次婚的了,這點眼力見還沒有啊?”
“嘖,沒結過。”劉小姐不樂意聽這話。
“孩子都生了。”溫暖拿出劉小姐的體檢報告:“你也別跟我倆裝,有就是有,相親時坦白點,省得以后真處上了,到時還得解釋,怪麻煩的。”
“有一個孩子,不是給人家了嘛,也不用我養活,更不用我給撫養費。”劉小姐說完一扭身子:“哎呀,你別問我這些了,反正我現在單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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