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晉王是陛下的兒子,是大隋的親王,他代表著大隋的態度和信用啊!大隋的信用都被他殺光了,以后誰還敢相信大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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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安童謠
宇文述也道:“陛下,吐谷渾和黨項已經鑄成大錯,不能再讓晉王殿下錯下去,微臣強烈建議把他調回中原。”
楊廣長嘆一聲道:“兩位愛卿的心意朕明白,朕也贊成你們的意見,現在已經是深秋,冬天快要來了,等明天開春,朕巡視了隴右和河西后,再把他調回來。”
“但陛下需要明確,不用他建立伊吾和高昌都護府。”
楊廣點點頭,“朕會派人給他說清楚!”
宇文述坐車從皇宮出來,剛出朱雀門,馬車停下,身披盔甲的長子宇文化及上了馬車,宇文化及進宮做了侍衛,很快憑他父親的權勢升為千牛衛郎將。
如果他自己再爭氣一點,那現在至少是將軍了,可偏偏他依舊不著調,迷戀于風花雪月,用宇文成都的話說,讓他做郎將已經是極度抬舉他了,
不過宇文化及雖然正經官職做不好,但讓他做歪門邪道,他卻是一把好手。
宇文述了解自己的兒子,索性就放縱他不務正業,放蕩不羈,用這種荒唐的形象做掩護,暗中卻讓他負責和關隴貴族聯系。
宇文化及上了馬車,宇文述淡淡道;“你今天去見獨孤懷恩,告訴他,天子已經被說服了,明年春天巡視了河西隴右后,就把蕭夏調回中原。”
“孩兒明白了,下午就去找懷恩!”
停一下,宇文化及不解道:“孩兒不理解,為什么關隴貴族那么仇視蕭夏在河西隴右?”
宇文述不滿地哼了一聲,“你的腦子都喂豬了嗎?這么簡單的原因都想不到?”
宇文化及脖子一縮道:“孩兒確實愚鈍!”
宇文述狠狠瞪了長子一眼,這才道:“河隴是關隴貴族的后背,將來關隴貴族和洛陽、山東對峙,你愿意自己后頸被一把鋒利的匕首頂住?”
宇文化及拍拍腦門,“孩兒真是愚鈍!”
“去吧!告訴獨孤懷恩,天子已經被我說服了。”
入夜,獨孤懷恩匆匆來見家主,在院門等了片刻,一名茶童把他領到家主房間。
“家主,懷恩來了!”
“進來吧!”
獨孤懷恩走進家主房間,跪下行一禮,“侄兒參見六叔!”
獨孤陀問道:“是不是下午見到宇文化及了?”
“正是!傍晚侄兒和他一起去喝了酒,他告訴侄兒,他父親已經說服天子,明年春天調回蕭夏。”
獨孤懷恩和宇文化及是同僚,都是千牛衛郎將,所以兩人就算天天一起喝花酒,也沒有人會懷疑,而且宇文述把父祖靈牌移入武川塔也非常隱蔽,只有極少數人知道。
獨孤陀點點頭,其實他知道真正說服天子的,是儒士領袖韋沖,一群整天把道德仁義掛在嘴邊的腐儒,他們絕不會容忍蕭夏殺戮吐谷渾貴族。
但實際上,真正讓天子改變主意的,卻是關隴貴族在背后的一系列操縱,比如幾個月前在孩童中流行的四羊歌,就是關隴貴族的杰作。
關隴貴族成功讓蕭夏的表現出現了功高震主的效應,那就是先極力吹捧蕭夏的功績,甚至把他吹噓為大隋社稷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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