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豆先不滿,“爹,我們還沒講完呢!”
洋芋接話,“要聽到最后才是乖寶寶!”
司酉凜磨牙,“……”
他忍!
旁邊同樣聽故事的阮迎安憋笑憋得肚子疼。
在某個爹極度不滿的眼神壓迫下,她不得不出面,給倆兒子唱了兩首兒歌,然后把他們哄睡。
走出兒子的房間,司酉凜摟住了阮迎安的肩,低聲道了句,“你把他們教得真好。”
僅是倆兒子的口才他就佩服不已。
阮迎安驕傲地揚了揚下巴,“我親自生的、親自教的,自然要把他們培養成天下無敵!”
司酉凜剜了她一眼,可又無話反駁。
只是想起一事,他又壓低了嗓音,問道,“你是如何分辨他們的?”
聞,阮迎安一愣,驚訝道,“你到現在還分不清他們?”
他這爹當得……
真不怪兒子們嫌棄他!
司酉凜尷尬地抿了抿薄唇。
阮迎安示意他回房,然后邊走邊說,“老大耳根后面有顆紅痣,你偷偷看就知道了。就算不看痣,你注意聽他們說話,但凡有什么事,土豆這個老二最先憋不住話。如果有拿不定主意的事,他會問哥哥。別看他們兩個一樣活潑,但老大洋芋說話做事更細心謹慎。只不過很多時候被咋咋呼呼的土豆搶了風頭,再加上他們跑一圈又混淆了,所以很難發現他倆性格有區別。”
司酉凜仔細地回想這陣子跟倆兒子相處的情景。
還別說,真是如她說的那般!
總有一個先開口,另一個配合。有什么拿不定的事,有一個總會看另一個的意見。
反正就是一句話,最出風頭的那個一定是老二!
第二天,又到了哄孩子的時候。
司酉凜也不聽他們講故事了,而是主動給他們講起了阮迎安離開的故事。
阮迎安聽到開頭,立馬打斷他,“你給他們說這些做什么?”
司酉凜道,“要讓他們知道你是什么原因離開我、為什么會獨自撫養他們、為什么有家不能歸。免得有些人以為孩子小,不會辨是非,然后利用孩子無知來離間我們一家四口。”
土豆聽說要講他們娘親的故事,心急地搖他胳膊,“爹,你快說快說,我和哥還等著呢!”
洋芋轉頭對阮迎安說道,“娘,我們要聽。”
阮迎安‘嗯’一聲,然后起身,“那你們認真聽,我去給你們榨點果汁。”
她不在面前,司酉凜講起故事來也少了許多別扭。
等到講完,他直接拋出問題,“如果你們皇祖父叫你們去見他,你們會去嗎?”
土豆脫口而出,“不去!他看不起娘親,我們也看不起他!”
洋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,“去,必須去。”
土豆皺著小眉頭問他,“哥,是去幫娘親報仇嗎?我們還小,打不過啊!”
洋芋貼著他耳朵小聲說道,“他是君王,有錢。咱們不能幫娘親報仇,但能幫娘親賺錢。別人再有錢都是畫大餅,只有娘親有錢才是我們的。”
土豆點頭,“有道理!娘親有,我們才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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