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-->>bsp;   都沒給冰寶寶的父母報仇重要!
    李澤岳剛出府門,就看到楊零帶著臨安十三衙門的眾探子浩浩蕩蕩地趕了過來。
    “參見總督大人!”
    加上繡春衛,總共上百名黑袍探子單膝跪在地上。
    李澤岳揮了揮手,翻身上馬。
    十三衙門探子們也紛紛上馬,跟在總督大人身后。
    百名騎士浩浩蕩蕩出了城門,朝大營而去。
    還沒等他們走到一半,李澤岳就看到了騎馬向這邊趕來的一名將領。
    他赤著膀子,身上竟當真披了根荊條。
    其身后,還有一個同樣打扮的年輕人。
    “總督大人,此二人便是劉總兵和路校尉。”
    一旁,采律官開口道。
    看來,這劉總兵確實和小路關系很好,連負荊請罪都得帶著一起。
    李澤岳點了點頭,雙腿一夾,馬速驟然提升,沖出了隊伍,來到了兩人面前。
    沒有猶豫,也沒等那劉總兵開口說話,李澤岳一把抽起他背上的荊條,在他們兩人裸露的脊梁上狠狠抽了兩下。
    兩人被抽的皮開肉綻,立刻下馬,跪在地上。
    李澤岳騎在馬上,用荊條指著他們道。
    “給老子滾回大營,老子現在還有事,這次算是饒過你們。”
    說罷,他沒去管這兩人,帶著隊伍繼續向軍營趕去。
    徒留兩人面面相覷。
    李澤岳抽劉總兵,揍他兩下,就算是原諒了他這次失職,若不然,軍械都弄丟了,還去刺殺皇子,這罪名他是無論如何都背不起的,還想去兵部養老,門都沒有!
    至于抽路校尉
    這小子當時是在自己手上得的武進士出身,他李澤岳假假還有個武殿試主考官的名頭,也算是他的座師。
    抽他兩下,不用理由。
    李澤岳繼續縱馬狂奔著,很快就臨近了軍營門口。
    整肅的大營,警惕巡邏的士卒,
    看來劉總兵治軍還是有兩把刷子的,不愧是父皇當年的親兵,在這祥和江南也沒放松對大營的管制。
    此時,一輛華貴的馬車從大營緩緩駛出,上面還印著一個“姜”字。
    李澤岳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    眼看著上百名十三衙門探子縱馬靠近軍營,守衛的士卒們瞬間舉起了手里的弓箭和強弩。
    “放下,都放下!”
    隊伍后面,劉總兵急切的聲音大喊道。
    李澤岳和眾探子沒有理會那些硬弓和強弩,去勢不減,首首向剛出軍營的馬車沖去。
    馬車停住了,前面趕車的馬夫瞪大了眼睛,似乎沒想到這支隊伍竟想首接給馬車踏碎。
    李澤岳拔出了手中長劍。
    “噌——”
    劍光亮起,橫亙在天地間。
    雪白的劍氣在一瞬間劃過了車夫的脖頸,劈開了馬車的車廂,讓其瞬間炸裂開來。
    其內,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從馬車里跳了出來,尚在半空中,剛想有動作,卻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年輕男子首首迎面向自己沖來。
    李澤岳一拍馬背,身形躍起,一手首接掐住了姜兆副總兵的脖頸,隨后再次落在馬背上。
    “嘎嘎。”
    姜兆想要說話,卻被死死地掐住嗓子,發不出聲音。
    大營前的士卒們懵了,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,只是站在原地,不敢動彈。
    自家總兵在一旁喊著放下武器,自家副總兵被人像掐狗一樣掐住了脖子。
    李澤岳另一只手高高舉起五爪龍紋玉佩。
    “本王身負皇命,清查前江南巡撫張回亂黨,爾等皆為大寧軍人,大寧的好兒郎。
    姜兆所部士卒,受亂黨姜兆蒙蔽,一切有關姜兆的罪證,從實交代于劉總兵,本王答應你們,既往不咎。”
    說罷,李澤岳轉身,看向張總兵和采律官,道:“你們留在這里,把姜兆的人給我肅清,軍隊里,不能留任何渣滓。”
    “末將領命!”
    “下官領命!”
    不去看他們二人,
    李澤岳調轉馬頭,看向楊零和烏壓壓十三衙門的探子們。
    他掐著姜兆脖子的手微微用力。
    “姜家,離這里有多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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