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好了定金之后,棠姝才和采荷一同走出了鐵匠鋪。
采荷在看見自家小姐拿出那張圖紙時,心里邊震驚得不行,一出門便忍不住開口,滿臉驚喜的說道。
“小姐倒是從來都沒見過您竟然還會繪制寶劍圖紙啊!您是什么時候學的?”
棠姝微微輕笑一聲,隨即垂下頭去:“前段時間閑下來無聊,便看過幾本關于這方面的書,今天也是巧合一試。”
棠姝沒有告訴彩盒,這張圖紙在他的腦海里已經深深地存放了多年。
時間很久,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。
“小姐,您可真厲害,不過是看過幾本書籍便能夠繪制圖紙啦!”
棠姝淡笑不語:“走吧。”
路上,經過一家胭脂水粉鋪子,采荷的眼睛都快移不開了,棠姝見著丫頭,一看就是對里面的胭脂水粉很感興趣。
棠姝倒是對這些胭脂水粉沒有太大的興趣,平日里也很少上濃妝,只不過見著旁邊這丫頭感興趣,隨即便笑著開口。
“我們進去逛逛吧。”
這話一出,便正合采荷的意,只見采荷高興地手舞足蹈:“好呀,小姐!”
采荷拉著棠姝一路走進胭脂水粉鋪子,鋪子很大,而且里面不止賣胭脂水粉,還有許多首飾,琳瑯滿目。
棠姝打眼看過去,是個小二樓,里面來逛的小姐貴婦們并不少。
采荷。一進門便被里面的那些東西吸引的身久久無法移開雙眼。
里面的胭脂水粉種類很多,叫人看了便不禁目不暇接。
“小姐啊,這里的胭脂水粉好多啊!”
“哼,沒見過世面的樣子!”
采荷的話音剛落,不遠處便聽見一道輕蔑的女子聲音響起。
棠姝。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粗了起來,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,不看不要緊,一看那不就是郭家的庶女郭蓮蓮嗎。
棠姝心中諷刺,這京城之中果然不大,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夠碰到認識的人啊。
郭蓮蓮便是刑部尚書府的庶女,也是自己大哥喜歡的女子郭芳芳的庶妹。
這刑部尚書府可是有意思,主母不受待見,連帶著郭芳芳這個嫡女都不受刑部尚書的重視。
反倒是這個郭蓮蓮,卻是刑部尚書府的掌上明珠。
什么好東西都緊著這位庶女來挑。
更加離譜的是,郭芳芳這個嫡女在府上的生活,處處被郭蓮蓮打壓,生活得水深火熱不說,刑部尚書也十分不待見郭芳芳。
主母在府上做不得主,也說不上話,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姨娘說的算。
正整日克扣主母的月例銀子也就罷了,就連送去主母房間的餐食都是餿的。
棠姝想到這里不由得暗暗搖了搖頭,也不知道郭芳芳和她。的這個母親平日里究竟是怎么生活的?
如果他是郭芳芳的話,不把刑部尚書府攪和得天翻地覆,他就枉為人了!
采荷自然也聽到了郭連連的諷刺,小臉頓時充滿了憤怒之色,只不過礙于自己,不過是個婢女,眼前這位怎么說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若是說多了,定時給自家小姐添麻煩,只好忍氣吞聲下來,心里則是十分的氣憤。
棠姝見著丫頭,你也知道這丫頭是不想要給自己惹上麻煩。
不過自己身邊的人,他若是不護著,豈不是辜負了這丫頭對自己的真心。
“好歹也是個大戶,人家出身的小姐,怎么說話如同那茅坑里的石頭,又臭又硬的!”
棠姝冷聲開口說道。
此話一出,向來嬌生慣養的郭蓮蓮哪里能夠受得住,頓時臉上被氣得臉紅脖子粗。
“你這個賤人,你在說誰!”
“自然是誰搭腔便是說誰了!”
棠姝也是不慣著分毫,冷聲開口說道。
郭蓮蓮被氣得不行,站在一旁直跺腳:“你這賤人竟敢說本小姐,你知不知道本小姐的父親是誰!”
棠姝聽見這話頓時笑了:“哦,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誰家的?家門竟然這么不幸,有你這個禍害?”
“啊啊啊!賤人,本小姐今天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!”
郭蓮蓮說罷,便擼起了袖子,朝著棠姝的方向沖去。
棠姝見著郭蓮蓮主動送上門來,心里想著竟然還有這么好的事兒。
還有人主動上門來討打的。
那他自然是不會慣著,在郭蓮蓮沖上前來,揚起手想要打在棠姝的身上之前,棠姝便一個迅速出手,一把將郭蓮蓮的手死死的遏制住。
棠姝下手的力氣不小,畢竟上輩子是學過武藝的,所以,這么一用力,便險些把郭蓮蓮的手腕捏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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