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長老!我們知道錯了!”
“我們不該沖撞那位大人,求長老們發發慈悲,救救我們!”<b>><b>r>“往日里,我也不少給你們二老盡孝,情誼匪淺,您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!”
他試圖打感情牌,希望能借此活命。
左側的長老冷哼一聲,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。
“到了如今這地步,你們還執迷不悟!”
右側的長老也開口道。
“你們當真以為,決定你們生死的是宗主嗎?”
“你們可知那位大人是誰?得罪了他還能活到現在,已是萬幸!”
二人聞,如遭雷擊,瞬間愣住了。
他們猛地反應過來,是啊,連宗主都對那少年如此敬畏,甚至不惜下跪賠罪。
真正能決定他們生死的,哪里是宗主,分明是那位被稱為“龍尊”的少年!
想到這里,二人心中最后的希望徹底破滅,徹底陷入了絕望。
他們知道,無論他們如何求饒,都不可能改變結局了。
兩位長老看著他們絕望的模樣,眼中沒有半分憐憫,卻也并未在這璞陽城的街頭當場處決他們。
這也算是留給他們最后一點顏面了。
“帶走!回宗門再做處置!”
左側的長老冷聲道。
說罷,二人抬手一揮,操控著縛靈陣,押著恭柏青師徒,化作兩道流光,朝著幻靈宗的方向飛去。
返回幻靈宗后,子車冠不敢有半分怠慢。
先喚來兩名弟子,引著魏子炎前往宗門后山的洞天閣樓休息,又特意叮囑要好生招待。
隨后才躬身引著楚天辰步入宗主大殿。
大殿之內,透著一股威嚴厚重之氣。
子車冠親手為楚天辰奉上靈茶,而后垂手侍立在側,神色拘謹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楚天辰端坐在主位旁的玉椅上,緩緩開口。
“說吧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,一五一十地解釋清楚。”
“化前輩為何會落入他人之手,又是被哪個宗門所囚?”
子車冠身子一顫,連忙躬身點頭。
“是,屬下這就細說。”
他深吸一口氣,定了定神,才緩緩開口。
“此事要從一月前說起。”
“屬下察覺,雪瑱之地東、北、南三境的頂尖宗門,勢力銳減。”
“以往能制衡我幻靈宗的存在已然寥寥,我一時野心膨脹,便起了一統整個瑱西之地的念頭。”
說到此處,他偷瞄了一眼楚天辰的神色,見對方面色未變,才繼續說道。
“隨后,屬下便派遣宗門內多位長老,率大批核心弟子外出,對瑱西各地的中小宗門展開招安。”
“起初進展極為順利,大半宗門都已歸降。”
“可偏偏這瑱西之地,還有一座與我幻靈宗分庭抗禮的大宗,玄霜閣。”
“這玄霜閣實力雖稍遜于我幻靈宗,卻傳承千年,底蘊深厚,閣內有著一位隱世強者坐鎮,屬下心中難免忌憚,不敢貿然動兵。”
“思來想去,唯有請化前輩出面相助,方能穩妥。”
子車冠語氣愈發愧疚。
“化前輩念及與屬下的交情,又顧念本宗與東圣的約定,最終答應出面調停,試圖說服玄霜閣歸降。”
“可誰曾想,昨日玄霜閣竟傳來一道傳訊符,明化前輩已被他們囚禁,逼屬下親自前往玄霜閣談判,否則便要對化前輩不利。”
子車冠說到最后,已然怕得不敢抬頭。
“屬下得知消息后,心急如焚,卻又深知玄霜閣有備而來,不敢貿然前往,正欲尋其他尊者商議,便接到了恭柏青的傳音符,匆忙趕去了璞陽城。”
楚天辰聽完,端著茶杯的手猛地一滯。
他久久未曾語,只是沉默地看著子車冠,眼中的怒意漸漸凝聚。
子車冠被這目光看得渾身發毛,雙腿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地。
“龍尊大人,屬下知錯了!”
“屬下不該被野心沖昏頭腦,更不該連累化前輩!”
“求大人救救化前輩,無論讓屬下付出何種代價,屬下都心甘情愿!”
大殿之內,只剩下子車冠的哀求聲與楚天辰沉重的呼吸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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