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是戴家要慌了吧?娶一個沒了運勢的公主回家,心里頭當然不舒坦的,還得本王給他畫幾快大餅,否則這人辦事兒就是磨磨唧唧的不頂用。”他諷刺了一聲。
戴家犯下那等大罪,他不相信戴泊蘅敢違背他的意思。
這世上,最好用的不是知己心腹或幕僚,而是這些個被他握著把柄的人。
讓他們生他們便生,讓他們死,便是一點活路都沒了,如同螻蟻一般。
他也沒嫌棄這戴泊蘅沒親自上門,只想著,這人快要大婚了,估摸著家里事情也多,便換了一身衣服,帶著人,前去戴家那邊。
戴泊蘅從公主別院離開之后,回到家中,便將自己洗的干凈,換上一身新衣,瞧著真像是要成親的樣子,等到傍晚,榮王果真來了。
他備了一壺好酒,在自個兒院子里頭暖上。
榮王到了之后,更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,瞧著不曾有半點不尊。
“戴駙馬今日怎么這般客氣?竟是讓本王受之有愧了。”榮王半笑著說道。
“對王爺,怎能不尊敬?若我與公主成親,也要叫王爺一聲叔叔的。”戴泊蘅頓了頓,又道,“況且,王爺宏志,泊蘅是一清二楚,如今也當是提前祝賀王爺,故而,備上這酒。待泊蘅成婚之后,怕公主看得嚴實,到時候,便不好如此了。”
榮王被他說得心頭高興:“既如此,你我叔侄二人,便干了這杯!”
說罷,榮王一飲而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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