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平崗被她說的腦殼疼:“我妹子好不好,和我兇不兇她沒關系!”
“矯情。”虞仙白了他一眼,“你走,今兒懶得與你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謝平崗張了張嘴。
別說,他還真稀罕和虞仙喝酒,不為別的,就因為謝橋藏得那些個好酒,都送虞仙這里來了!而且,和虞仙聊天,確實暢快,她有話敢說,不似旁人,都覺得他長得兇,有什么話,藏著掖著,不敢直說。
“周家里頭如何了?”謝平崗難得討好的笑了一聲,然后扯皮別的事兒。
虞仙現在不高興,總得有旁人來承擔這怒火吧?
果然,一提到周家,虞仙眼里閃過幾絲精芒,拍了一下桌子:“慣得他們!如今我表兄已經將姑姑請出去住了,便是那些個嫁妝都不要了,也要離開那吃人窟窿!”
反正,嫁妝也沒幾個銀子。
只能說,勉強過得去罷了!
也虧得是東安老家那邊不是貧窮人家,否則當初嫁女兒的時候,恐怕是一鋪蓋卷直接送過來,連個被子都不給的!
“表兄如今出息了,他們也不敢惹,前些日子他們為了留住我姑姑,讓我姑父使了美男計,整日花枝招展的往我姑姑身邊湊,大約是到了現在才覺得,我姑姑這些年也是個賢惠之人,不肯放手吧!”
又或者是,不肯放手她那能耐出眾的表兄。
只可惜啊,多年心涼,豈是這一朝一夕,能改變心意的?再說了,花枝招展的姑父,瞧著那才更惡心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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