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極方和江晉輅,二人臉色都是一片慘白。
江晉輅還時不時的,摸著自己的腦袋。
估摸著是之前撞得那一下太疼了,所以過了這么久,都還忽略不了。
眼下,四周十分荒涼。
“就是那邊了。”孟極方手指著右手邊,“我當時就是沖著這小路過來,走到這里的時候,隱約瞧著那邊有些破房子,便從這野草里頭扎了進去。”
也就是說,是沒有路的。
路本就是人走出來的,這地兒已經好幾十年不曾有很多人經過了,不通也是正常的。
謝平崗一個利索的下馬,很是瀟灑,氣勢洶洶,緊接著一聲刀鳴,寒光閃現,“刷刷刷刷”,開始割草。
桑游眼皮直跳,面上的肌肉都快控制不住。
好在這割的是野草,這若是人頭,那可就更嚇人了。
這地兒多是些干草和荊棘,還是挺費勁兒的,今日趙玄璟只帶了周蔚宗一個侍衛,所以周侍衛也不敢離開太子半步,也不好上去幫忙。
剩下的人里頭,也就江晉輅和孟極方兩個年輕的,沒資格選擇,硬著頭皮上去收拾一下被謝平崗砍過的路。
對于謝平崗來說,這活一點都不難。
辟出長長一條路來,那氣兒依舊是緩緩的,一點變化都沒有。
只是這身上,不太干凈,染了些綠色、黃色的汁液,衣服上也沾了不少干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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