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方便告訴我他們說了什么?”謝橋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的!”這陰魂立即點頭,“我也瞧不上那人背后下黑手,是該早點抓住他才好!”
“我當時埋在水底下看熱鬧,后來聽那些人說,有幅畫里頭,有一對男女瞧著十分般配,便游過來瞧瞧,我才過來,這對男女便要離開,只是后來這女的先走,男的說是瞧見了熟人,留下來了。”
“那女娃娃走后,便有個人過來,二人一開始聊得還算冷靜,可聊著聊著,那個男人卻說了些難聽的話……”
這陰魂似乎也有些害羞,難以啟齒。
但看了看那地上的死尸,想到對方是自己的替身,也算是他的恩人了,便不好藏著掖著不說實話。
“我知道的是,那個男人自稱是那女娃娃表哥,話里話外,都在說自己和那女孩子多么親近,又說小時候兩家有意親上加親,聽到那些話,我那替身心情便不大好了。”
“后來趁著我替身沒注意的時候,將人推了下去,他本還掙扎,可這表哥又說自己早已與那姑娘有了肌膚之親,又說今日姑娘之所以邀請他出來,本意就是與他一刀兩斷,只是看他可憐,一時沒好開口,那表哥還拿出了一朵珠花,神情陰狠,說他那樣的人,本該去死,何必活著拖累旁人,若不是看他可憐,表妹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……”
“他那樣的人?這是何意?這傅瀚文還有什么缺陷嗎?”謝橋剛才并沒有瞧出來。
“好像是手不大好,他掙扎的時候,本來也是能爬上去的,但我看那手卻似是沒力,抓了半天也沒抓住東西,后聽了這話,看到那珠花,索性不掙扎了,沉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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