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茹莊被謝橋幾句話說的心里頭發寒,好似寒芒在背,整個人坐立難安。
“君就是君,臣就是臣,臣有輔助之責,但這輔助若是到了指手畫腳的地步,對君主來說,便成了這多余,這君主決定的事情,若真是有礙百姓,禍害四方,這般忠直可名垂千古,但太子似乎可不是禍秧子呢。”
“莫大師說的是,可我爹總是抓著太子的疾病不放,我已經勸導多次,一直沒什么用……”嚴茹莊自己也很無力。
“太子有疾的確不太合適。”謝橋點頭,“但登基之后,若真影響朝政或是活不久,死了也是可以換人的。”
“太子這么聰明,若是生了孩子,立子嗣,下一代應該也不差,若是沒生孩子,再考慮其他皇子,也沒問題呀?”謝橋一臉平淡的說道。
嚴茹莊無奈的笑了笑。
這換皇帝……
天下大事兒啊,哪有那么簡單的?
不過莫大師說的好像也有道理。
合不合適,都還沒登基呢,誰知道啊?
但嚴茹莊還是準備以后多和父親說說,莫要再討人嫌了,最起碼,孟家時常送過來的枝頭不能接。
沒多久,就到了嚴家。
謝橋下車,背著籮筐走進去。
想著嚴家應該沒什么大問題,所以她也沒帶著大雄過來,自個兒一個人,應該也是能解決的。
然而一入嚴家,謝橋就皺了眉頭,指著一個方向道:“那邊可是你母親住的院子?”
嚴茹莊點頭:“是的,那便是主院的方向。”
她并沒有驚訝,這各家各戶主院的位置一定是位置最好的地方,便是普通人也能瞧得出來的。
謝橋來了,輪休在家的嚴御史這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