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到現在,她也不相信,謝橋真的能拿出云危先生的畫。
都是謝橋聯合別人一起算計她的!
裴婉月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來:“憑什么謝橋一個短命鬼都可以做太子妃!?”
溫蘭成瞧著刺激的差不多了,也不想留在這兒看著人哭泣。
“月娘,我以后不希望聽到你妄議太子和太子妃,否則就要讓你學學規矩了。”臨走之前,溫蘭成還道。
可這會兒裴婉月什么都聽不見。
她只知道,謝橋變成太子妃了。
腦中忍不住浮現出從前和謝橋站在一起的畫面,越想越不甘心。
為什么被比下去的人永遠都是她呢?!
謝橋是道觀里出來的,她算什么?
突然,裴婉月頂著一雙核桃眼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“道觀……對,道觀……”裴婉月嘀嘀咕咕的,看上去有些魔怔了,連丫鬟都被嚇了一大跳。
她記得娘說過,謝家……很怪,很不對勁兒!
謝牛山說自己命硬和女兒八字相沖,所以將謝橋送去道觀的……
可是當初去接謝橋的時候,為什么會專門給謝橋一個辟邪的墜子?還有,謝橋回家之后,和家里所有人都不親近,對親弟妹也是一樣!
謝牛山明明很疼愛謝橋,可卻給她安排了一個最遠的院子!
為什么!?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