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的……是烈哥找的我們,干完就跑了,每人分了一百兩,那釵環和帕子是烈哥偷的,但結果揣在我懷里了……”
導致他死了,這東西也戴在了身上,丟不了,又礙事兒硌人,索性他就插在腦袋上了。
不倫不類丑死了。
謝橋又細細問了問這所謂烈哥是誰。
這陰魂也都老老實實說了。
“大師,早知道這么簡單,咱們還做這么多做什么?”周蔚宗忍不住嘀咕一聲。
謝橋低著眸,一臉不在意:“便是個做過惡的陰魂,我為他滿足了愿望,也能得到些好處的,且,這陰魂的便宜不好占,一上來便威逼利誘的確是能成事,可干得多了,也損陰德的。”
但現在不一樣,她是先禮后兵。
為了陰魂做了不少,如今他不老實,那就是欠了她的。
她再動手,對她也就毫無影響。
萬事皆有因果,因為自己的命太過金貴,所以再小的影響,她也會小心翼翼的盡量避開。
至于那烈哥,說的是個叫王烈的人,表面上,竟還是個十分老實的木匠。
也怪不得官府查不到人。
衙門那邊一直認為,這動手的必然是一些混混流氓,所以一直盯著他們,挨個叫到衙門問他們那日那時在做什么,但盡管如此,還是一無所獲。
這木匠就不同了,老老實實還有正規的行當,要不是從這陰魂口中得知,這人怕是翻遍了天也找不出來!
不僅王烈是木匠,就是這陰魂,活著的時候,也算是有個小營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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