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趙玄璟還挺干脆,沒讓她等太久。
“以前不是說過,要替你治這漏氣的毛病嗎?今日來活了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?”謝橋抬頭挺胸,慢條斯理。
“妥。”趙玄璟自然應下。
只是,一聽她說這漏氣兩個字,總覺得怪怪的。
“少帶幾個人。”謝橋想了想,“不過是件小活,莫要興師動眾的。”
人多,會緊張。
“行。”趙玄璟還是很聽話。
只帶了周蔚宗。
這周蔚宗簡直就是太子的尾巴,走哪兒跟著哪兒。
太子這么多年不娶妻,這些年竟然也沒傳出他與周蔚宗的謠,可真是……這世人的腦洞太單純了。
謝橋和太子有了婚約之后,太子的面相她就看的不太清楚了,甚至與太子相關的一些人,她也看的不是特別清晰。
用另外一種話說,就是氣場相合,便很難用外人的眼光,再來算自己人的命數。
當然,大事兒除外,只是看不清一些細節而已。
“你要辦的事情與那南安侯府姑娘有關?”趙玄璟問道。
謝橋點了點頭:“相逢就是有緣,救人就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
“你一個學道的人,整日將佛掛在嘴邊,也不怕祖師爺棺材板翹起來?”趙玄璟呵呵笑了一聲。
“我家祖師爺墳頭上都冒青煙了,謝謝我都來不及呢。”謝橋臉上還有幾分驕傲。
那水月觀在十八年前的時候,都開不下去關門了!
所以她師父才四處游玩被土匪抓了呢,后來,是她那土匪爹,為了讓這道士幫忙養孩子,才給了他一些銀兩,重新讓水月觀運作起來,但也沒過多久,這銀子便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