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彧榮也知道,太子也是無辜的,這事兒,都是那有心人挑起的爭端,太子也是受害人之一。
可他畢竟是男子,這個時候就應該站出來,是昭告天下也好,是立即娶個妻房定人心也罷,絕對不能讓師姐受如此侮辱啊!?
謝橋看著蕭彧榮如此氣憤的樣子,覺得自個兒……無福消受。
這點事兒就氣成這樣,一丁點夫子風范都沒了,倘若知道他一心付錯,整日諂媚討好的人實際上就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騙子……
不會要吃人吧?!
謝橋喝口茶壓壓驚。
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蕭彧榮說完那話,也注意到謝橋看上去是真的一點不在意。
心里也有些狐疑:“師姐竟一點都不氣嗎?”
謝橋搖頭。
哪怕她只有莫初聲這一層身份,遇到這事兒,便是氣也沒什么用的:“我與太子在旬縣辦案之時偶遇趙頊之,他嫉妒太子最終定案,所以這才暗中算計,可也只憑一張嘴而已,若是如此都可定我為妖道,那這天下還有律法可嗎?”
蕭彧榮沉默了一下:“這倒是,一開始朝中斥責太子荒唐的人多,這兩日,也有人提出趙頊之無憑無據全憑猜測了……”
謝橋自問沒什么好心虛的。
便是她與太子有幾分曖昧又如何?
大庭廣眾之下,她從未有半點逾越禮數之處,太子對她這個師姐也從來都是尊敬客氣,絕對清白干凈的。
蕭彧榮又想了想:“是師弟莽撞了,想必太子殿下這幾日不曾見我也是有緣故的。”
從前一旦有人參奏太子,那便是一邊倒,并無多少人為太子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