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蘭成想了想:“您說的對。”
這裴姑娘求死必然是有心威脅他而已。
只是卻不知道她今日就是有心還是無意的,若是有心的……
還要再分為兩種情況,一是自己算計,另一種便是……被人指使。
溫蘭成此刻腦子轉得很快,自從自己考上狀元那一刻,他就知道,以后路不好走。
他可是太子一手救下來的人。
這件事可大可小。
往小了算,便是他娶了裴婉月,以后他行動必然備受監視。
大了算,那就是……若會有人利用此事情生出輿論,說他與謝牛山沆瀣一氣欺辱良家女子……
他與謝牛山,一個是新出爐的當朝狀元,一個是剛升了官的土匪將軍,本就正在風頭上。
再加上逼的這姑娘求死了……
真若是鬧得人人皆知,到時候便是太子相護,他們二人也必然是要受懲的……
可以一箭雙雕。
這么一想,溫蘭成吐了口氣,道:“謝大人,晚輩本想著與謝姑娘……如今既然謝姑娘無意,那晚輩也不癡纏了,今日毀了這裴姑娘清白,于情于理,也該負些責任。”
“負責?這丫頭心眼這么黑,娶她能成嗎?!”謝牛山有些不樂意,“妻不賢累三代呢!”
“是啊,可妾室的話……就不用太擔心了,晚輩……”溫蘭成頓了頓,“家鄉有一青梅竹馬,乃是自幼定下的娃娃親,說好等我狀元及第便娶她過門,我這就讓人回去傳信,將她接來。”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