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牛山嘆了口氣,人都蔫了:“這銀子不經花,前幾日,我陪著個小友去花樓喝酒,遇到個小姑娘,挺可憐的,就贖回來了,如今我渾身上下一個子兒都沒了,還欠了那老鴇二百兩。”
“……”謝橋驚了。
看著謝牛山的眼神都充滿了震驚,一字一句,咬牙切齒道:“爹,你去青樓亂來了?”
她不介意謝牛山再找,只要是明媒正娶進了門的,都行!
按照她娘遺命,她都能老老實實、規規矩矩叫母親,絕對不會故意壞親爹姻緣!
但這去青樓胡來,她爹可能是覺得好日子過夠了!
“沒有的事兒!就是去聽聽曲兒。”謝牛山還挺坦蕩,“那姑娘長得像林氏,老子也不能由著她在那種地方被糟蹋,你說是吧?”
謝橋哼笑了一聲。
“我這銀子花完了,二丫那邊護得厲害,我好說歹說,她愣是不給老子銀子,那銀子,還有一部分是老子賺回來的呢!”謝牛山想起這事兒,也氣得慌。
“所以……您在家中,還欺負我妹妹了。”謝橋語氣淡淡的。
看著謝牛山的眼神都涼了。
謝牛山心頭一跳:“沒有的事兒!那是老子的種,老子能將她怎么著!?”
“家中有糧食有飯菜,這對外人際往來也有管家張羅,既然您月例花完了,那就等著下月再說,溪兒立的規矩,女兒覺得挺好的。”謝橋說著,想了想,又道:“您說的那姑娘,住哪兒呢?莫不是住家里頭了?”
“住家里作甚?贖身之后我給了她五十兩銀子,讓她自己過活去了。”謝牛山看上去十分正經。
謝橋也信,他為那人贖身,應是沒存什么齷齪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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