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還指望自己能成為謝牛山的心尖人不成?真是笑話。”裴婉月此時說話直白了很多,“那彭氏給了他家業,林氏呢,可是頭一回嫁人,而且還年輕美麗,您有什么?一張老臉?”
盧氏一聽這話,氣得手抖:“死丫頭!還不都怪你!”
“是,都怪我,您這才做不成官太太。”裴婉月諷刺的笑了笑。
盧氏頓時欲哭無淚。
本以為離了謝家,有女兒陪著,再苦也不怕,可沒想到,女兒如今變成了這樣!
當初她從謝家拿走的銀錢財物也不少,省著點花,也能用一輩子了。
買鋪子的時候,女兒哭哭啼啼,說是來了京城,還不如在遼州,她被女兒哭的心疼,便做主,將鋪子銀子,都交給她了。
也是覺得,女兒大了,的確是要學學管家。
可沒想到這鋪子買了,房契地契都寫了她的名,家里的銀錢都攥到了她的手上,之后,女兒就變了。
她偶爾想吃個燕窩,女兒嫌她浪費錢。
她早先在謝家那邊帶過來的衣服首飾,竟被她拿出去賣的干凈,只剩下一兩套!
說是她一把年紀,打扮的花枝招展也沒人愿意看!
之前的女兒懂事貼心,現在……
就好似她已經是個累贅,偶爾看她的表情都充滿了厭惡。
盧氏心里是真涼了。
這會兒悶悶不樂,裴婉月瞧見她這樣,卻諷刺道:“說到底,還是娘您自己沒本事,嫁人這么多年,連個蛋都下不出來,你要是有兒子,能被趕出家門嗎?”
“我去京城的時候,您怎么和我說的?您說,家里兩個小的已經都會站在您那邊,可結果呢?那謝平懷連塊拜師的白玉都不愿意讓出來!您被趕出來這么久,他甚至都不來看你,你啊,就是白給人家當老嬤嬤去了,沒用了,自然就要拋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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