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平崗才要上刑,頂頭上司也來了。
看著謝平崗抓的人,都快氣死了:“謝平崗!你抓的這是什么人你清楚嗎!?此人是馬上要應試的舉子!”
“下官知道,所以才抓得他,我懷疑他是冒充的!”謝平崗一臉鎮定。
抓都抓了,不管怎么樣,必須要審出個結果來。
若是冤枉了他,腦袋他拿去好了。
而且他既然敢抓,那肯定不只是因為謝橋說的那些話,而是他自己也想到了許多不正常的地方。
比如初次見面,是在青樓里頭,那時候這個溫蘭成將新作的詩詞送給那些姑娘們,那幾個姑娘們一臉崇拜的看著他,有開口問了一聲那詞是什么意思,他說的是什么?
他當時講解的表情,就像是……
就像是他背書的時候一樣!
一點都不生動,且,偶有停頓!
而他也見過其他讀書人聊自己所作詩詞時的狀態,那一個個的,就像是吃了春、藥一樣,滔滔不絕,自信不已!
便是十分內斂之人,那眉眼之間,也會透露出幾分癡狂模樣。
這人明顯和其他讀書人不同!
還有就是,早先一起喝酒,這人讓人上了一壺茶水。
那茶水燙著手了,他除了吃痛之外,竟沒有露出絲毫擔心的樣子……
沒幾日就要春闈,正常舉子對自己的雙手都是十分重視的,他卻完全不在意,天氣寒冷,他那雙手凍的通紅也不知躲藏……
這種種情況……
再加上謝橋所說的那些問題,才會讓他敢將人抓過來。
只是,這些東西說出來也沒用,因為只是他單方面的感覺而已,上峰只會覺得他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