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狀元樓是不會輕易為學子畫畫像的吧?”謝橋突然問了一聲。
“好像是這樣,能畫下來的,都是在狀元樓里比試過,被所有人認同了才學的。”謝平崗點頭。
謝橋面色變了變。
看著底下那人,她沖著大哥問道:“他說要今年春闈了嗎?”
“我問了,說是要參加,不過……”謝平崗想了想,“這人與我見過的讀書人不太相同,其他讀書人提到科考,多會緊張幾分,又或者露出些擔憂之色,他倒是挺平淡,而且……這個時候,一般的讀書人都不太愿意出來走動了。”
便是再自信的一個人,面對春闈這大事兒,也不可能恍若沒事人一樣的。
再聽謝橋剛才的分析,謝平崗也覺得有點奇怪了。
“大哥,我給你算一卦。”謝橋突然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謝平崗坐直了身體。
謝橋當場拿出了幾枚銅錢,茶碗咣當咣當搖了搖,往桌上一擺,然后閉目記下了位置和花面,來回幾次,一臉認真。
謝平崗被她這神神叨叨的樣子嚇得挺別扭。
“你快點,下面那個正等著我呢。”謝平崗催道。
很快,謝橋道:“大哥時運來了。”
“啥?”謝平崗懵。
謝橋看了一眼底下那人:“眼前必有訟事,大哥,有一個變數在你面前,你敢不敢握住?”
“……”謝平崗覺得這妹子瘋了,不能要了。
這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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