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橋很是唬人,謝莽山聽完之后,先是皺眉,隨后怒意沖沖。
“大師,這一大早的,你可別盡說些晦氣話,我最近好好的,哪來什么大兇之兆?”謝莽山十分不滿。
謝橋笑瞇瞇的看著他。
“我瞧著你應該是吃官糧的吧?”謝橋語氣輕松,“只不過你這官恐怕做不大,且三日之內必有變動,你若不信,過三日再來這里尋我。”
謝莽山震驚的看著她,心里有些忐忑。
他的確是吃官糧的,雖然只是個負責監管服役百姓的小官,甚至連個品級都沒有,但在普通百姓眼里,他這身份,已經是十分貴重了。
難不成,他最近真的有災?
謝莽山半信半疑。
謝橋這算命都是定了時間的,這會兒一刻鐘剛到,掌柜的便敲了門,然后將他領了出去。
除了合婚的銀錢之外,竟沒多付其他銀兩。
這莫大師沒有貪他的財物,就更讓他心里忐忑不安了。
掌柜的看著這心事重重的謝莽山,有些狐疑的看著東家。
這么長時間以來,但凡進來的客人,幾乎都是十分滿意的離開,很少有這么不滿意的人。
而且,一般人得了東家開解,也都如同得了明燈一般,不再迷茫猶豫的。
怎么這一個人,還相反了呢?
“三日之后,這個人一定會再來,到時候不要攔著他。”謝橋和常掌柜交代了一聲。
常掌柜有些不解,但還是點頭應著。
謝橋回到后門,做上馬車,摘下帷帽,規規矩矩去書院上課。
等晚上回到家中,將謝平崗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