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橋松了口氣,拿出瓷瓶,將魂收了起來。
“大師?”王妃一臉關心,立即讓人遞來了一杯茶水。
謝橋手抖了抖,接過茶水,喝了兩口,抬頭看著王妃,笑了笑:“讓娘娘看笑話了,不知……可有人參茶,那個比這個好。”
“……”王妃點頭,立即讓人備上。
謝橋也覺得自己不容易。
打人她是可以的,就是累,沒辦法啊,身體虛。
一口氣兒要上不來。
大雄也歇著了,謝橋艱難在自己的挎包里頭掏了掏,掏出一小包蟲干,放在它的面前:“干得好。”
趙頊之熊熊怒火燃向她。
好似要將她吞沒一般。
大雄開始吃蟲干,精神十足,還有戰力,謝橋猛咳嗽了兩聲,開始擺譜,沖著趙頊之道:“你、你這孩子,怎么如此、咳咳,如此的不懂事兒?我好歹也算是個長輩,你怎能對我下手?”
趙頊之是要動手打她來著,可是沒她動作快。
而且,她干完就跑,沒吃虧。
能在這趙頊之手里占便宜,謝橋也覺得自己本事見漲。
若是有一日,她這血條足夠,必然能將這趙頊之打得滿地找牙,氣都不喘的!
謝橋心里胡思亂想,臉上卻一副痛心疾首,又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“是你辱我!”趙頊之聲音沙啞又充滿了憤怒。
“咳咳……”謝橋繼續咳,“便是我打你了,又能怎么樣?就如同、咳咳……就如同你欺負那男人,他不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嗎?許你欺人,不許被人還手了?貧道說了、貧道今日是來替那人做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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