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莽山兄弟倆一聽老太太這話,有點不解:“您不是住老二家了嗎?怎么會在外頭摔倒?還摔成這樣?不會是替平崗那小子說話的吧?”
老太太聽到這話,忍不住白了這傻兒子一眼。
她向著誰,這兩個兒子心里沒點數嗎?!
倘若是謝平崗那小子干的,她一回到家肯定立即就要告狀了,哪會這么憋屈?
“姑父,謝奶奶自從住進了謝大人那里,這運氣就不太好,昨兒在家里摔了一跤,今兒表妹要帶著謝奶奶出去買些東西,才下車,連摔了兩跤,不僅這腿摔出毛病來了,還有這牙,也磕掉了一個。”賈浣連忙替老太太說道。
“真在外頭摔的!?”謝莽山一聽,臉色有點陰了,“您怎么不小心些啊?昨兒沒摔出毛病,今兒在外頭竟摔成這樣……”
“你說的還是人話嗎!?”老太太拿著新拐杖,敲了謝莽山一下。
謝莽山也知道自個兒這話說的重了,想了想,又道:“這……看到的人多嗎?要是沒什么人瞧見,也能算他們頭上去。”
“在銀樓門口出事的,那銀樓是東街那邊最氣派的了,周邊有不少人,后來又去了度生藥鋪……”賈浣替老太太道。
也就是說,那么多雙眼睛看著,想要賴在謝平崗頭上,那是不可能了。
“那……娘,您怎么回來了?在平崗那里養身體才對啊?”謝叢山在意的問道。
老太太搖了搖頭:“那不成的,你們是不知道,謝橋那小丫頭就是個心機深沉的貨色,我要是回去了,她肯定會將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人,給什么吃的還不是她說了算?我這一把年紀了,你們讓我去受這么大的罪?”
老太太想起謝橋那溫溫柔柔的聲音,卻覺得心里涼颼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