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來翻去,飯菜都涼了,卻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。
賬上……沒錢了。
仔細一看,和盧氏和離之前的一段時間,那女人還買了不少東西,估摸著都是給那裴婉月的。
如今再去追回,也顯得他不像個男人。
可真真是窮了!
早先謝橋上學那會兒,本還能剩下一萬兩銀子,那可裴婉月上學,花了兩千兩!
另外就是這個月的支出,又有一千兩左右。
再去掉給盧氏的五千兩……以及盧氏嚯嚯的……
謝牛山頭都差點禿了。
這么大的家,賬面上竟然只有一千二百兩銀子?!
這么多奴仆要養,車馬費還有他酒水交際的銀子……這壓根就不夠啊!
謝牛山臉色特別窘迫,謝橋就像是看不懂一樣,甚至還讓管家再跑她的院子一趟,讓春兒將她的燕窩粥端了過來。
當著謝牛山的面,謝橋溫溫吞吞的喝著。
一口一口,果真美味。
謝牛山都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。
看著女兒如此乖巧喝著粥的樣子,他能說自己沒錢養她?
作為一個土匪老大,他從來沒有說過如此丟人的話!
“早先,盧氏都沒給你銀子,你怎么花銷的?”謝牛山問道。
“給了銀子的,我上學的時候,是用那幅畫拜師的,但還是在賬上支五千兩了,不過那五千兩,我買了個小鋪子……花光光了,這些補藥的錢,都是道觀師父給的。”謝橋老老實實的說道。
“鋪子?賺錢嗎?”謝牛山下意識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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