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滿街問問,我衛家何時攔著他續弦了?!”衛父聲音冷沉:“鄭祿生,我女兒不入你家墳!回去之后,立馬遷墳,要不然,你鄭家的生意別想做了!”
說完,衛父將妻子扶了起來。
這地兒臟,多看一眼都是污了眼!
這夫妻倆走后,鄭祿生臉色也不好看。
這幾日,他很倒霉。
喝水都能嗆著,走個路,還摔了一跤,這些都是小事兒,可昨兒城外又一家寺廟退了他家的蠟燭,說是換了別人做。
他因此被父親訓斥了一頓,所以今天才出來尋個輕松的。
誰知道,竟然被岳父岳母找上門來。
晦氣,太晦氣了。
鄭祿生臉色陰沉的可怕,也不管何秀兒,直接走了,畢竟鄭家的底蘊不如衛家,而且,鄭家只會做蠟燭,衛家卻是兩者都會,若是岳父岳母生氣,那以后鄭家的生意確實就不好做了!
衛家父母已經回來了,謝橋這會兒坐在他家里頭喝茶等著。
見了謝橋,二人都雙雙拜謝,但面色還是不太好,一副頹然之相。
“惡有惡報,且這報應應過不了太久了。”謝橋淡淡說了一句。
她那煞不是白立的。
“真人也不用安慰我們夫妻了,鄭家如今已經成氣候了,我們夫妻就算表明了態度,鄭家的生意雖然會差上許多,可他們學會了這一門手藝,還愁養不活一家子?”衛父嘆了口氣。
最讓他糟心的,便是這事兒了。
親手喂大了一只白眼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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