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橋多看了兩眼。
挺好的模樣,挺好的面相,就是犯桃花,沾上女人,沒好事兒。
“咳。”謝橋沒忍住,咳嗽了一聲,又深呼了一口氣。
這些人剛才搶她空氣了。
“給謝姑娘看座。”趙玄璟似乎無意的說了一聲,然后又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男子,閃過幾分精芒,問道:“你是誰家兒郎?”
“學生戚淮,家父乃清正司政使。”戚淮連忙說道。
趙玄璟點了點頭:“孤記得,你爹對謝大人十分不滿,幾次上奏參他沒成,你,有你爹風范。”
大的在朝堂參謝牛山,小的在書院找謝橋的麻煩。
就是閑得。
謝橋都不覺得詫異,參她爹的官應該還不少,這就是其中之一而已。
要不是他爹這些年確實沒犯大事兒,人頭早沒了。
戚淮一臉惶恐,有些不懂,太子這話到底是在夸他,還是在……訓斥。
“徐冕,你怎么說?”趙玄璟聲音淡淡的。
徐冕手中捧著那幅畫。
“殿下,傳說謝平崗侮辱逼迫我,那真是沒有的事兒……”徐冕十分無奈的笑了笑,“謝姑娘進入空谷院,完全就是我安排的,畢竟謝姑娘年紀呆在其他幾院不太合適,而且,當初入門考核,謝姑娘的梵文寫的極好,入空谷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。”
只看考核的話,肯定沒問題。
“至于這幅畫。”徐冕一臉嚴肅,“此為云危大師真跡!”
“不可能!”裴婉月立即喊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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